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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不住地發黑,渾身乏力,她連動彈都沒力氣。
南喬自打重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算計得這麼慘,命都差點沒了。
她艱難地伸手,拿出隨身攜帶的鍼灸包,銀針刺入。
瞬間,手臂上的傷口不疼了。
她萬萬沒想到,匕首上抹了毒藥,她現在沒有别的東西,隻能暫時封存,不讓毒藥侵入骨髓。
做完這一切,南喬已經是渾身發汗,一張小臉汗涔涔的。
此時。
悶悶的聲音響起,紙箱下面有什麼東西在動。
南喬眼神一凜,防備性地看了過去,隨後發現紙箱被推翻,裡面的人翻了一個身。
墨風後腦勺疼得要命,他捂著後腦勺,一抬眸看到南喬靠在一旁。
“姐,你怎麼也在這兒?”
墨風連滾帶爬地跑過去,看到南喬手上的傷口,瞬間明白了什麼。
“姐,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
南喬眼眸微動,“不怪你。
”
誰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她垂眸,“你身上的衣服比較多,你給我包紮一下。
”
墨風忙不迭的點頭,脫下襯衣,撕成片,小心翼翼地幫南喬包紮。
南喬胳膊上的傷口好處理,此刻已經不再流血。
墨風三下五除二包紮好了,隨即看到了她掌心的傷口,眼圈一下就紅了。
幾乎橫貫了整隻手掌的傷口深可見骨,此刻鮮血不斷往下淌。
墨風心口生疼,都是因為他。
“姐,對不起。
”
南喬靠在牆上,知道墨風內疚,努力的勾出笑容:“墨風,你再不幫我好好包紮止血,我命都沒了。
”
墨風聽到這話,慌了,擦了擦眼淚,幫她包紮好。
沒有藥粉,布料包裹住傷口,疼得要命,就連南喬這樣身經百戰的人都下意識皺眉。
墨風看著她:“姐,這是哪兒?”
“要麼在火車裡,要麼在貨艙裡。
”
南喬有些沒精神:“你先别說話,好好休息,儲存體力,現在一時半會出去不了。
”
墨風下意識掏手機,結果渾身上下比什麼都乾淨。
“媽的,這群人什麼來頭,好端端的把我們綁過來做什麼?”
“他們針對的是我,是我連累了你。
”
南喬有些吃力,長時間失血讓她沒有力氣,她用銀針封住了血脈,但也堅持不了多久。
最多三天。
墨風咬著牙,一拳捶在車門上:“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們就該隨時定位......”
定位。
南喬似乎想到了什麼,艱難地朝著墨風抬頭:“墨風,我耳朵上,有東西,你過來。
”
墨風湊過去,看到她耳朵後面有一個小小的類似於耳釘之類的東西。
芝麻大小,不湊近看,壓根發現不了。
“姐,這是什麼?”
“這是kn內部的定位器,你幫我按一下。
”南喬呼吸有些急促。
墨風伸手,按了一下,沒什麼變化。
南喬鬆了一口氣,靠在車門上:“夠了,現在休息吧。
”
墨風有些不安,更不敢閉眼。
他原本穿得不多,隻有襯衣加上外套,他看南喬臉色泛白,將外套脫下來,披在南喬身上。
顛簸繼續,寒風凜冽。
與此同時,寬闊的海面上,一艘輪渡漸漸遠去。
海風迎面而來,裹脅著濃重的海腥味,一點點灌入最底層的貨艙之中。
與此同時,帝都寧家。
寧雨薇收到最新的訊息,大喜過望:“太好了,那個賤人終於不能再阻攔我的計劃了!”
南喬啊南喬,你再聰明又如何,還不是栽了?
此時,敲門聲響起。
“雨薇,我和你爸爸求了情,你可以出來了。
”
寧雨薇嘴角一勾,眼神裡透著幾分勢在必得:“媽媽,我要回榕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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