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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本來想說,過陣子有圍獵,還想問你要不要去。
”
沈昭昭眼睛突然一亮:“圍獵?!真的嗎?我要去我要去!”
沈楚川睨著她:“不是不理我嗎?”
沈昭昭委屈巴巴的嘟囔著:“明明是你先凶我的。
”
“我哪裡凶你?”
小沒良心的東西,他跟她說話就沒凶過,要真凶一次她還不得嚇哭好幾天?
“你剛剛說我穿的衣服太單薄了。
”沈昭昭理直氣壯的。
沈楚川皺了皺眉:“這也叫凶?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沈昭昭低下了頭,小手揉搓著自己的衣角:“可是,可是這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第一件春天的小裙子,特意穿來給小叔看的。
”
沈楚川挑了挑眉,他現在才仔細的去看這裙子,水藍色的羅裙輕紗曼攏,將小姑孃的身形也勾勒的十分曼妙,她長大了。
沈楚川眸光掃過她的小胸脯,順著往上看,便是一抹雪白的脖頸,圓潤的耳垂掛著滴露一般的珍珠耳墜,他喉頭滾動了一下,心中燒起了一抹灼熱。
“又入春了,昭昭更漂亮了。
”沈楚川捏著她的小手,唇角輕勾。
沈昭昭心裡美滋滋的,撅著的小嘴也忍不住溢位了絲絲笑意:“真的嘛?”
“那是當然,這麼好看的昭昭,得穿更多更漂亮的衣裙才能襯得上昭昭這天姿國色的姿容。
”沈楚川大手一揮:“一會兒讓流雲齋訂個二十套新樣式的衣裙來,都已經是新的一年了,我們昭昭當然也得換新裙子。
”
沈昭昭歡喜的抱住了沈楚川的胳膊:“小叔最好了。
”
明德敲了敲門:“三爺,大姑娘,二老爺已經回府了,正在給壽安堂請安,老太太請大姑娘和三爺也過去一趟。
”
沈昭昭眉頭皺了皺:“果然還是回來了。
”
這二房如今跟著楚王雞犬昇天的,如今回了京都城,隻怕還有的是麻煩!
沈楚川卻淡然的很,彷彿並不怎麼在意:“該回來的也攔不住,楚王如今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也可能變成他們的催命符。
”
沈昭昭一怔,還沒來得及問他什麼意思,便被沈楚川牽著手拉起來了。
“走了。
”
......
壽安堂。
沈群英跪在大堂之中,老淚縱橫:“母親,自從去年回慶陽之後,我便日日反省,都是我的錯,讓昭昭險些被老虎攻擊,哪怕是最後昭昭安然無恙,我也還是心懷愧疚,回了慶陽,這日思夜想的,便生了一場大病,中了風,癱在床上半年,最近才終於休養的好些了。
”
沈群英抹了一把淚:“唉,說來也是老天眷顧,承蒙楚王為我求了官職,才能再次入京,若非如此,我寧願一輩子在慶陽吃齋唸佛請罪。
”
沈老太太銳利的眸子盯著他,顯然這出苦肉計並沒有取得她太大的信任。
“既然你是受楚王舉薦,被陛下欽點的官員,那我自然也沒什麼可說的,你好生任職便是,至於住處·······”
沈群英的夫人張氏連忙跟著跪了下來,哭著道:“還請老太太慈悲,容我們在沈家住下吧,老爺中風還沒完全好,這次在來的船上,還發作了一回,我一介婦人,在京都城無依無靠,也沒有辦法照顧好老爺,還請老太太和大老爺看在兄弟情分上,讓我們住在沈家吧。
”
這話說的,十分可憐。
沈群山怔忪了片刻,也忍不住給他們求情:“母親,群英這身子確實也不大好,他們倘若住在外面也是多有不便,這府中正好也有空餘的院落,不然······”
沈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即便他們再另外找個地方住,也會有丫鬟仆從伺候,用得著你來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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