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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等沈昭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伸手揉了揉痠痛的腰,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昨夜的沈楚川像是餓瘋了的狼羔子,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後來說要給她洗澡擦身,她當時就說可以不洗。
但沈楚川覺得她這麼愛乾淨,肯定不能渾身黏膩膩的睡覺,所以直接抱著她去淨室洗了澡,他當時還覺得自己特别貼心。
果不其然,在浴室裡又被他按著折騰了一次。
等他把她從浴室裡洗乾淨抱出來的時候,沈昭昭已經沒知覺了,不知的昏了還是睡了,等到再次睜眼,太陽都曬屁股了。
沈楚川已經不在了,他班師回朝,必然得進宮面聖,一堆事情等著他。
沈昭昭費勁的伸手,總算是扯到了床鈴。
珍珠和海棠早等著了,一聽到動靜連忙端著洗漱的用具進來了:“姑娘可算醒了。”
兩人看了一眼這淩亂的床鋪,臉上都有些不自然。
昨天動靜不小,沈昭昭就算已經很努力的閉嘴了,但架不住沈楚川太瘋了,好像他不是出去打了半年的仗,而是去餓了半年。
沈昭昭小臉一紅,連忙低頭看了一眼身上,還好,他昨天給她洗完澡就給她換上了乾淨的寢衣,好歹算是擋住了身上深深淺淺的曖昧痕跡,不然她現在真想直接鑽個洞躲進去。
“姑娘來洗漱吧。”海棠已經恢複了平靜,端著水盆送到了沈昭昭的面前。
沈昭昭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勉強漱口,然後又擦了把臉,乾乾的道:“我覺得還困著,一會兒再睡會兒,你們給我弄點吃的來就行。”
不是還困著,是她現在感覺下不來床了,渾身痠疼的像是被馬車來回碾過似的,心裡又把沈楚川罵了一百遍!
“是。”
珍珠立馬去端了早膳上來,將小桌直接擺在了床前,沈昭昭經常生病,病著的時候常常在床上吃飯,所以準備的倒是齊全。
沈昭昭正小口小口的喝著小米粥呢。
便見珍珠又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進來:“慕容大人說,等姑娘醒了,就讓姑娘喝這個藥。”
沈昭昭眉頭都擰起來了,聞著這反胃的讓人作嘔的苦澀味兒,實在是難受的要命。
“慕容大人說了,這藥可以幫姑娘消疤的,姑娘可不能嫌苦,一定得喝了。”珍珠一看沈昭昭這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立馬凶巴巴的道。
一邊說著,又將一碟子蜜餞給擺出來了。
沈昭昭深吸一口氣,隻好捏著鼻子將藥給灌下去。
然後塞了好幾顆蜜餞到嘴裡。
珍珠連忙給她拍著背順氣兒,沈昭昭小臉皺巴巴的:“這藥真的有用嗎?”
可别到時候嚥了一堆苦藥,還沒什麼效果,她可不是白受罪!
海棠道:“姑娘别擔心,慕容大人說了,這藥要是沒效果,就用巫醫的骨頭來給姑娘入藥。”
沈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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