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奚亭瞳孔一縮,嘴唇就被堵住,帶著一些奶味的舌頭鑽進他的嘴裡,令奚亭羞恥地紅了臉,“唔……祈,祈裡……”
什麼鬼!!
奚亭懷孕後本就敏感,更别提剛剛被他那樣埋著腦袋又吸又啃了好一陣,渾身都有些酥軟,此時再被他這樣堵住嘴親著吻,很快就軟在了他的懷裡。
少爺摟著他的腰,把他抱在自己懷裡親了好一陣,奚亭的嘴唇都被他啃紅了,他才彎起嘴角笑:“什麼味的?”
“……”奚亭漲紅著臉,靠在他的懷裡喘氣,“你……你學壞了是不是?”
“……不是,”少爺紅著臉乖巧蹭他,“就想讓亭亭也嘗一下。”
奚亭羞憤道:“我不想嘗!!”
“……”少爺靦腆地笑著親他,“好,亭亭不生氣,不生氣。”
“誰跟你生氣了,”奚亭耳根發燙,有些難以啟齒,“我現在都,都懷疑……”
少爺見他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紅,眉頭輕蹙,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便摟著他親著他的臉哄道:“都懷疑什麼?”
“……”奚亭看著他,“我懷疑這玩意來這麼快,激素上漲,大部分原因會不會是你之前喜歡在我身上又啃又吸的……這身體受不住你的蹂躪。”
少爺臉更紅了:“……”
“紅著臉盯著我乾什麼,”奚亭一把掐住他羞澀的臉,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說話,都是你乾的好事!”
少爺還是紅著臉反駁了一下:“應該不是這樣,亭亭懷孕了,快生了,所以來得快點也是正常的……”
“哦,”奚亭低頭往自己胸口裡看了一眼,又紅又腫,還立起來,並且牙印清晰,而後掀起衣服問,“這是不是你乾的?”
“……”少爺紅著臉在上面看了又看,喉結滾動了一下,無法反駁,“亭亭……”
“别亭了,”奚亭放下衣服,“我現在越想越覺得罪魁禍首就是你!”
“……”少爺委屈,但不敢說。
奚亭覺得自己這個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懷孕激素上漲,正常情況,畢竟懷了這麼久,也快生了,可不正常的情況在於,激素怎麼上漲,一般在生下來之前,那玩意兒也不會有那麼多的。
頂多就偶爾胸口,脹痛感,然後忽然冒出來,擦一擦就完事了,並不會經常冒出來,還堵在裡面之類的。
最直接的情況,可能就是某個不害臊的少爺平時太喜歡“幫他解決了”,每次解決都是好長時間,奚亭都渾身酥軟發麻無力的時候,某少爺才鬆嘴。
因此,在他這麼積極地幫忙之下,身體自然也就變得更加敏感了,在那樣的吮吸啃咬之下,也變得越來越多,甚至每天都要冒出來一下,都成了正常情況。
“……”奚亭越想越是羞愧,作為醫生,他應該早就可以想到這種情況的,可他每次都在少爺的美色之下,慣著他亂來,“下次不許這樣了。”
“什麼?”少爺沒聽懂。
“就是下次這種情況不用你幫忙了!”奚亭瞪著他這張裝乖的臉,伸手掐了一下,“我自己擦一擦就行!”
“可是……”少爺怔了一下,抱著他揉了破天,乖巧又心疼道,“會堵在裡面,亭亭會漲又悶,不舒服的……”
“那倒是不用你擔心,”奚亭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臉,張嘴咬了一口,“我可以自己用手擠,就一會的事。”
“……”少爺不開心,亭亭寧願用手擠,都不讓他幫忙,“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奚亭:“……”
開始了,開始了,他要開始他熟練的裝可憐賣慘環節了!!
奚亭毫不猶豫:“是啊,怎麼了?”
少爺:“……”
向來裝可憐賣慘一把好手的少爺,忽然被他堵住,靜默了好幾秒後,蔫巴巴湊上去纏著他親了又親:“亭亭……”
“你在怎麼亭,下次也不能讓你亂來,讓你幫忙了,”奚亭不為所動,“都被你幫得更加敏感了,才會沒有都有,都冒出來!”
“……”少爺無話可說,“可是……”
奚亭冷酷無情:“沒有可是。”
少爺弱小可憐,又無助,
奚亭說不讓他幫忙了,還真的不讓他幫忙了。
第二天,奚亭在書房找資料時,少爺瞧見他的衣服有點濡濕,乖巧地湊了過去,結果被奚亭一把推開他的腦袋:“坐一邊去。”
“……”少爺不開心,心疼道,“我想幫亭亭。”
“哦,”奚亭道,“不用。”
少爺:“……”
然後,少爺就看到奚亭拿著事準備好的手帕擦了擦,一會就擦乾,然後扭頭對少爺挑眉:“看,好了,多簡單。”
少爺:“……”
雖然擦乾是擦乾了,然而那隻是一時的,過不了半個小時,那玩意又冒了出來,讓奚亭有點頭疼,可他也不想拿東西貼著,畢竟太悶了,不舒服,對身體也不好。
少爺在今天第三次見他擦拭過後,乖巧又討好地道:“亭亭真的不用我幫忙?”
可惜,他家亭亭鐵了心,冷酷無情:“哦,不用。”
少爺:“……”
於是,那本該每天都是少爺專屬的工作,忽然間就不翼而飛了,少爺隻能眼巴巴地在一旁看著,無濟於事。
隻能到了晚上,兩人進浴室洗澡的時候,某個少爺嘴上說著幫亭亭洗澡,結果等奚亭懶洋洋舒服地靠著背時,某少爺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又掃,忽然貼了過來,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裡,一口含住——
正靠著背的奚亭渾身一顫,羞恥地紅了臉:“封祈裡!!”
可最後,他也沒有將少爺推開,隻是面色漲紅地任由他亂來,渾身酥麻又敏感。
到了深夜,奚亭翻來覆去,一陣折騰過後,終於從床上坐了起來,搖了搖身旁的少爺:“祈,祈裡……”
“嗯,”少爺從夢中醒過來,雙眼輕鬆又泛紅,掌心托著他的臉,“怎麼了?”
“胸口……很悶,就……不舒服,又脹……很難受,”奚亭有些難以啟齒,可太不舒服了,他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掀起衣服,難受又羞恥道,“祈,祈裡……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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