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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像在夢中。
遲尋以為自己喝醉出現幻覺,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一刻也捨不得挪開,啞聲道:“哥……”
直到那本該“一直站著不動”的人,用瀰漫著香味的玫瑰花蹭了蹭他的臉,開了口:“不要?”
“……”遲尋腦袋“嗡”了一聲,很快反應過來這不是喝酒後的幻覺,整張臉空白一瞬後,想起自己剛剛在唱歌的什麼歌,血色瞬間瀰漫整張臉。
段鬱看他無措中又羞恥得滿臉通紅恨不得伸手擋臉跑的模樣,壓住上揚嘴角,不介意火上澆一把油:“唱得這麼好,給你送花不是應該的?”
遲尋:“……”
“你,你……”剛唱完歌沉浸在“愛而不得”的悲傷中的遲尋全亂了,紅著臉結巴,“怎,怎麼……”
他原本彈電子琴熟練無比的手指此時都變得無措僵硬,不知放哪,整個人像塊通紅的木頭。
偏偏某個平時花叢中流連忘返,什麼各種各樣人都挑逗過的段某人故意似的,漂亮的桃花眼彎了一下,蹭著遲尋臉的玫瑰花,蹭到他嘴邊。
還不隻是蹭一蹭,反而像在細細摩挲他的嘴唇,含笑的桃花眼還有意無意落在他嘴唇幾秒。
“……”遲尋血液沸騰,滿臉通紅,“哥,你……”
“不要花那我就丟了。
”段鬱欣賞著他滿臉通紅的窘態,將玫瑰花挪開了,作勢著要丟掉它。
滿臉血色的遲尋手疾眼快:“……要!”
他從高腳凳上撲過去搶過段鬱手中的玫瑰花時,身體也脫離凳子的支撐,有點“虛弱”地撲了段鬱滿懷,好在段鬱反應快,急忙抱住他的腰。
“……”段鬱踉蹌了兩步才穩住,聞著他滿身的酒味又莫名火大,“撲什麼撲,就不能站好麼?”
遲尋恍惚地聞著他身上的香味,挽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埋在他懷裡啞聲:“哥,我喝多了……”
“你還有臉說?”段鬱被他身上的酒味嗆到,任由他虛弱掛在自己身上,“怎麼沒喝死算了?”
遲尋:“……”
遲尋紅著眼沙啞道:“我腿軟,走不動了……”
“……”段鬱盯著他埋在肩膀上,那雙泛紅盯著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心軟,原本作為“長輩”想教訓的話語卡在了喉嚨,彎腰就要將他給扛起來。
遲尋:“……”
“不,不用了,”遲尋被他這舉動嚇一跳,急忙紅著臉抓住他的手指,“哥,我可以自己走!”
“能走還不快點下去,還要在這兒繼續唱歌嗎?”段鬱停下了要將他扛起來的手,似笑非笑地看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唱歌這愛好。
”
“……”遲尋被噎了一下,耳根又泛起一些紅,尷尬又羞恥地瞄他兩眼,“你,你……都聽到了?”
段鬱淡定自若:“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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