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漣想想也能解釋通，那幾個姑娘都被他帶出去，結果什麼都沒做，肯定要被質疑吸引力，乾脆就扯謊，結果三人對著扯，越扯越離譜。

“乾嘛？不信？”陸澤琛看到她嘴角動，又道：“這次回去，我們途徑津市，找她們對峙？”

顧漣白了他一眼，“人家估計都結婚了，你不要臉，人家也不要？”

陸澤琛：“……”

從來沒有這麼冤過。

他張了張口，還想再說，顧漣已經抬手攔住他。

“少逼逼，洗牌。”

陸澤琛噎住，表情憋屈。

“抓牌。”

顧漣張了張嘴，有些睏倦。

這一局慢了點，倆人還有間隙嘮嘮嗑。

“我覺得還是得回一趟津市。”

“你閒得慌？”

陸澤琛：“你不覺得津市跟我們倆有種孽緣？”

“嗬，是挺孽的。”

陸澤琛：“你還差點在那兒生了年年。”

顧漣抬頭，“你也差點在那兒逼我把她打掉。”

陸澤琛：“……”

算了，還是别聊天了。

“炸。”

“對六用得著炸？”

“我窮得就剩下炸。”顧漣直接向他展示牌。

陸澤琛：“……”

“不打了，這局你直接問吧。”他乾脆丟牌。

顧漣撇嘴，放下了手裡的牌。

陸澤琛伸出腳，悄悄往她被窩裡伸了伸，“問。”

顧漣嘖了一聲，一腳給他踹回了老窩。

“安分點，我不想趁你病要你命，勝之不武。”

陸澤琛咂咂嘴，“行。”

顧漣想了下，也沒什麼好問的。

她舔舔嘴巴，忽然靈光一閃，“聊你初戀？”

“我沒初戀。”陸澤琛警惕。

“沒初戀？”

“嗯。”

“那聊聊你初體驗吧？”

陸澤琛：“要不你還是問初戀吧。”

顧漣冷哼。

陸澤琛歎氣，抓了一把頭髮，撕開額頭的退熱貼撓了撓。

“不……不太記得了。”

顧漣瞥到他皺眉，就知道他肯定記得，而且還記得很清楚。

那句話果然沒錯，男人一定記得住第一個女人。

“多大？”她問。

陸澤琛愣了一下，隨即眼神閃了閃，“我那時候還不瞭解這方面……”

顧漣：“我問的是你當時的年齡！”

陸澤琛：“……”

他吐了口氣，“十幾二十歲吧。”

顧漣：“十九？”

“不是……”

“十七？”

“咱能不問那麼詳細嗎？”

顧漣懂了。

她别了别臉，“你膽子真大，你媽不管？”

陸澤琛一頓。

他皺了眉，張了張嘴，“管了。”

顧漣挑眉，“找了對方家長？”

“用不著，她當時成年好幾年了。”

顧漣詫異，“你搞姐弟戀？”

陸澤琛吸了口氣，有點不自在地活動身子，還往後挪了挪。

“昂。”

屋子裡寂靜一瞬。

顧漣有點後悔問了，她知道許多陸澤琛的情史，唯有這段，在她的認知裡是空白。

陸澤琛覷著她臉色，解釋道：“别誤會啊，我早沒那心思了。”

顧漣聳聳肩，“你想多了，有沒有心思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陸澤琛：“……”

早知道不打這破牌了。

“再來一局？”他試探著問。

顧漣推開牌，嘴角上揚，“你自己玩吧，我洗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