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抬頭看了一眼,沈翼初坐在旁邊面色沉冷。她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應該再對著沈翼初發脾氣,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軒寶是她經曆這麼多磨難生下來的,沒有生育過的人,根本不可能懂她這樣的焦急。而且之前蘇默言心裡還想過,如果遇到什麼萬分危險的事情,他寧願用自己去換軒寶,也不願意軒寶有一點事情。
但是這一次卻因為沈翼初的事,軒寶讓人給綁架了,她沒來由的生氣。
“你確實是不對,不能跟著别人胡亂離開,還有的人更加的不對。“蘇默言看上了沈翼初,眼裡都是冷漠,“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軒寶也不可能會這樣。你不是從我生產一直陪到我現在,你不懂軒寶對我的重要性。”
她的聲音忽然哽咽起來,由剛才的焦急,再到見到軒寶的驚喜,之後變為現在的悲傷。
“女人生孩子是最痛的,當時是我一個人挺了過來,我帶著他一個人生活,養他一個人到現在。你確實是他的父親,沒有錯,但是父親也分很多種,你們確實是有血緣關係。”
蘇默言抬手快速的抹了一下眼淚,忽然笑了一下,那一張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臉,緩緩地繃緊了起來。
“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你的那個合作夥伴就是那個王總,是他做的事情。傷害什麼都可以,甚至是傷害了我也行,但是傷害軒寶,那是萬萬不能的。”
沈翼初由剛才的淡然神色變得越發的嚴肅起來,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偏向蘇默言在外生活這麼多年,她一個女人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想著儘心竭力的補償的,可是有些時候,並不是補償就能有作用的。
他面上露出一絲愧疚,很誠懇的看著蘇默言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保證一樣的開口,“對不起,我向你保證,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這次確實是我的不對,責任全在我,我也是這件事情的起因
蘇默言搖搖頭,心裡沒有多少在責怪的意思,隻是覺得難受。
就像一根繃緊了的弦,現在鬆下來之後,隻剩下顫抖跟害怕。
軒寶看了一眼兩人現在的情況,也不再吃東西了。
拿過紙巾來之後,將手擦幹淨,伸手拉了拉蘇默言的衣服,“媽咪,我門走吧!我吃飽了,我跟你回家。”
現在這個時候隻能先將媽咪哄好了,而且媽咪吃了多少苦,他是看在眼裡的。
回到家之後,蘇默言帶著軒寶去的浴室,給他放好水之後,讓他洗一個澡。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才回到了自己房間。
這時候軒寶洗完澡出來看見自己媽咪已經離開了,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出門就看見樓下爹地坐在沙發上,他邁著小短腿跑到了沈翼初的身邊,“爹地,現在這種情況你不想什麼辦法嗎”
沈翼初的目光從電腦上的那封郵件上移開,看上了那粉雕玉琢的小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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