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站在不遠處托著下巴,端詳著獨自一人喝紅酒的男人。
這裡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邀請他跳一場舞,但都沒有這個膽子。
沈翼初之所以成為全市最令女人垂涎的黃金單身漢,不僅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更是因為他渾身的禁慾氣息。
他幾乎沒有跟任何人傳過什麼花邊新聞,除了……顧甜甜。
雖然不知道顧甜甜和他到底是怎樣的關係,但看起來,他們並不如傳聞中的曖昧,像是顧甜甜單方面的追求。
蘇默言捏了捏禮服的裙襬,不知道自己抱著的這個籌碼能不能打動他……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她走過去,禮貌地笑了笑,彎下腰道:“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這場舞會最帥氣的紳士跳一場舞呢”
蘇默言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討好地笑著。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
沈翼初涼薄地笑著,“紅酒沒喝夠”
蘇默言摸了摸鼻頭,眼神漂移,不自然地開口。
“那這樣,你陪我跳一場,我就承認你昨天想要我承認的事,怎麼樣”
沈翼初的眸光一下變得淩厲,緊緊盯著蘇默言臉上那抹笑容。
這個女人,搞什麼花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
沈翼初邊說邊把手搭上蘇默言的手。
很有肉感,和他以前養的一隻波斯貓的肉掌感覺很像。
蘇默言的手溫軟而小巧,沈翼初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竟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周圍傳來一陣吸氣聲。
本來以為被沈翼初潑了杯紅酒的蘇默言隻不過是他的一時玩物,可照這個架勢……
要知道沈翼初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跳過舞。
他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搭上蘇默言的腰,剪裁得當的禮服將女性的腰部線條刻畫得很好。
蘇默言本身長得就很嬌小,偏大的禮服更是將她勾勒地小巧玲瓏。她的腰出乎意料的細,沈翼初單手剛剛好能夠扣住她。
雖然是蘇默言邀請的沈翼初,但很快就被男人掌握了主動權。
他的臂有力地帶著她,越來越快,蘇默言險些跟不上。
看著蘇默言慌亂的步伐,沈翼初心裡冷笑一聲,想跟他跳這種交誼舞,也要你跟得上才行。
就在蘇默言差點又踩到對方鞋時,她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你這個人故意讓我出醜!”
然而這樣的後果就是換來更快的舞步。
她恨恨地盯著他,耳邊傳來沈翼初的聲音:“是又怎樣,你早該有這種覺悟。”
幾次下來,她決定完全放棄自己的節奏,讓沈翼初掌控全域性。
周圍的人漸漸停下了舞步,聚精會神地盯著會場中央的那對璧人。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沈翼初出席任何舞會時,接受任何一位千金的邀請。
而此時,那位於任何人如鏡中花水中月的貴人,正在摟著蘇默言,無比自然,恰似天成。
有了沈翼初加持的蘇默言自然成了整場舞會最令人矚目的焦點,儘管帶著一隻綠色夾子的禮服有點煞風景。
一旁的顧甜甜看著舞場最中央的男女,咬牙切齒。
“該死該死該死!”
她狠狠跺了幾下腳。
一曲舞畢,沈翼初立馬放開了蘇默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著。
他向來不喜歡跳舞,一向是焦點中心的他從來沒覺得這種事情多美好,相反,隻覺得自己像隻供人欣賞的猴子。
儘管這隻“猴子”身份高貴。
蘇默言拍拍手,實在是沒想到那個男人交誼舞跳得那麼好。
她看向顧甜甜,那驕傲的眼神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害怕了剛才信誓旦旦的是誰
顧甜甜回瞪了一眼,而後邁開修長的腿走到沈翼初面前,小心翼翼地開問。
“翼初,可以和我跳支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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