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手受傷了呀!”蔣小朝扁嘴,把自己小蘿蔔似的手指給他看。
“你媽的手不也受傷了?”蔣漢睨他。
“是噢!那爸爸幫我跟媽媽洗澡好啦!”蔣小朝反應過來,想到。
蔣漢挑眉,突然大方起來了,但好像還有點不情願,抬眸看了眼胡瑤,幽聲:“沒有下次!”
胡瑤驚得連連搖頭,表示她不用幫忙,沒有下次這次也不用。
可他給蔣小朝洗完,還是把臉紅透了的她抓去沖涼房了,三兩下把她剝乾淨。
“手揚起來,别弄濕了。”他聲音沉穩淡定,真隻像是幫她洗澡一般,如果忽略他微暗的眼神和喑啞的聲線的話。
胡瑤的臉很紅,還很燙,懷孕之後,他雖然還會經常對她動手動腳,可很久沒有這樣裸露在他跟前了。
她不自覺繞著手把自己捂緊。
“老子是外邊的流氓麼?是你男人!捂什麼!”蔣漢不滿,握住她細滑的胳膊轉了個身,把她鬆散的頭髮重新抓起紮到頭頂上。
他紮頭髮的技術還是不怎麼樣,著重的隻是紮緊,胡瑤的頭皮都有些讓他扯疼了,她下意識抬手把頭髮扯鬆一些。
從懷孕到現在,她的腰身變化並不大,還是纖細有致得很,蔣漢眸光落在她雪白裸露的背上,眸底的光越發幽暗。
不到幾分鐘,胡瑤驚然羞憤的聲音響起,他當然不會那麼的正人君子單幫她洗澡。
他好長一段時間沒碰她了,血氣方剛的,身體半點毛病沒有,瞧見她這模樣怎麼會沒反應。
“那醫生怎麼說的?三個月可以了。”
“我輕點兒?”他啞聲環著她,彎身埋首在她潤滑的肩頸上,親吻啃咬,緩緩抵開她緊合纖細的腿。
顧著她肚子,他沒將她抱得太緊。
胡瑤羞紅了臉,慌急搖頭:“不要,你,你會壓到……”
磕磕巴巴把話說完,她的臉已經紅得不像話了,雖然他們已經有過好幾次了,孩子都有了,可她還是不能像他一樣坦然赤裸相視。
蔣漢粗喘著氣,都箭在弦上了,身體的慾望控不太住,手下是她柔軟惑人的身子,處處都在勾著他犯事兒。
“老子忍不住了,你忍忍!”
“今晚老子給你壓。”
他粗聲抱起她回到床裡,讓她跨坐在自己腹上。
果然他說幫她洗澡隻是一個幌子,分明還是對她起了壞心思。
胡瑤無措又羞恥,很想逃開,可他根本不讓,又哄又騙又威脅霸道地跟她做儘羞人的事。
那說要洗的澡,時間挪到了許久之後。
一陣陣曖昧至極的聲響動靜夾雜著低哼輕細的女聲傳來,漸漸斷開又揚起,最後染上惱意的哭腔。
每當這時,性子脾氣再不耐的男人都會緩聲哄上那麼兩句,如今更有耐心。
……
第二天胡瑤迷糊醒來,人還在他懷裡。
罕見的他今天沒有早早起床,悠然跟她睡到現在。
身子微微動一動,還是感到痠軟,醒過神來的胡瑤想起昨晚羞人的一幕幕,臉又泛紅了。
她把他掙開,坐起身來,下一刻一陣涼意傳來。
胡瑤哆嗦微抖,紅著臉又趕緊把沒穿衣服的自己窩回被窩裡。
他,他故意的!結束後沒給她穿衣服!就是在記仇她“小氣”不給他看。
“一大早瞪那麼大眼睛做什麼?”
她動來動去的,蔣漢早就醒了,心情還不錯,揚臂把她撈回懷裡摟著,低頭看著她,挑眉:“你對我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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