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還不是為了給自己機會？

他其實是有幾分厭倦了蘇婉婧的冷淡，他自己也能察覺出來，不是不愛，隻是厭倦了某些時候。

"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的。但是你得清楚，蘇婉婧，她就是那樣冷冰冰的一個人。"陳律委婉的提醒道，"她不是針對你。她對所有男人都一樣，她也從來不是開口說這些的人。要不然，外頭那些針對她的言論，她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陳漣沉默良久，說："我知道，等我有空了，我就回去找她。"

陳律最後這段話，陳漣不是傻子，心裡自然有計較，或者早就想過了。其實他說不說出口，對陳漣的影響不大。

陳律有種感覺，陳漣未必就會回去找蘇婉婧，而兩天之後，徐歲寧問起蘇老闆為什麼出去吃飯都是一個人，他就知道自己猜想不錯。

"你覺得，是陳漣喜歡蘇婉婧多一點，還是蘇婉婧喜歡陳漣多一點？"陳律問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彼時徐歲寧正躺在他懷裡，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不是陳漣一直在苦苦追求蘇老闆麼？"

陳律揶揄道："平常你不是最不願意相信眼前看到的嗎？我對你再好，你還是一口咬定我是渣男。可把我給急的。怎麼這會兒又不肯多想想了？"

徐歲寧說："可是確實是陳漣追的蘇老闆，蘇老闆不是拒絕了他好久。一直對他都冷冷淡淡的，從來都不考慮他的情緒。"

"我反而覺得，她在開口問陳漣在不在一起的時候。已經輸了。"陳律道，"她對他越冷，除開是真的不喜歡之外，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故意疏遠自己的情緒。一直剋製著，瀕臨邊緣，才會問陳漣要不要在一起。"

徐歲寧想了想，說："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了，平常蘇老闆哪裡肯為了别人委屈自己，可是在陳漣的事情上，她這樣一個冷漠的人。甚至願意開口跟他合作對象寒暄。這也算是她為了陳漣妥協吧？"

主要蘇婉婧曾經真心愛過的人，隻有陳漣。

仔細回憶，她提起肖冉或者其他人時，情緒跟平常一樣冷冷的。沒有任何區别，而之前提到陳漣時，她說著一樣的不喜歡，但語氣會更加冷。

說到底陳漣還是不一樣的那個。

搞清楚了這一點。徐歲寧猛然醒悟過來，陳漣和肖冉，那還是完全不一樣的。

徐歲寧有些遲疑的問陳律說："難不成，她再次陷進去了嗎？"

"咱們也就是猜測。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隻有她自己清楚。"陳律的手探進她衣服，聲音帶了點哄騙的意味，"咱們還是忙自己的事情。不要因為别人的事情分心。"

陳律跟陳則初最近關係僵硬，雖然不忙，但確實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性生活了，徐歲寧幾乎是立刻開始甜甜的喊："老公。"

陳律挑眉道："平常叫你喊大多數時候都不喊，一到我義務勞動的時候就開始喊了。"

徐歲寧勾勾他的小腿，撒嬌道："有付出才有收穫嘛。"

"行，那我好好付出付出。"陳律將她往懷裡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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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歲寧再次見到蘇婉婧的時候，到底的好心提醒道："蘇老闆，陳漣就住公司。"

"我知道，但他不想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