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一頓,遲疑的道,"剛剛也是我想給張喻解釋,不是在說你小。你什麼樣,我又不是不知道。"
陳律漫不經心的反問道:"我什麼樣?"
她愣了愣,然後用手比劃出一個長度,又想起那天幾次的感受,把雙手間的距離又拉大了一點。
他不動聲色的盯著她微紅的耳尖看了一會兒。
"洛之鶴跟薑澤的關係很鐵,兩家關係也綁的緊,你去釣他,沒什麼用。"陳律道。
徐歲寧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釣洛之鶴了。
誠然她很吃洛之鶴那款的顏。
當然,陳律她也吃,隻不過她知道他這款以自己的實力,是拿不下的,也不會對他產生任何越矩的想法,當時也隻是想對付薑澤不得已為之。
"陳醫生,我跟你解釋清楚了,希望你不要記恨我。"徐歲寧這會兒也依舊跟往常溫和的態度差不多,說,"我也沒有釣洛之鶴,薑澤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隻希望您不要從中插我一刀,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陳律掃了她一眼,"你裙子拉鍊開了。"
徐歲寧臉色微變,伸手去後背夠,隻是手短實在是夠不著。
這時門外又有聲音響起:"今天洛之鶴旁邊那個穿黑禮裙的女人是誰?"
"不認識,長得倒是白淨,就是一看洛之鶴就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很騷。"
徐歲寧心道,水汪汪的眼神害人,看誰都像在調-情。
"唉,你看看,這門怎麼鎖了,誰在裡面?"外頭的人用力的拍了拍門。
"走,去找張先生拿鑰匙。"外頭兩個人走了。
徐歲寧轉頭去看陳律,他並沒有理會。
她也隻好不說話,但手還是慌忙的在拉拉鍊。
"過來。"陳律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徐歲寧連忙走過去,她得儘快走了,不然回來撞上那兩女人就尷尬了,畢竟人家說她壞話被她給聽見了。
她可以不記仇,可說她壞話的人可不一定這樣想,徐歲寧並不想跟這些名媛們當對頭。
隻不過,下一刻,她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裙子在往下墜,很快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陳律沒給她拉拉鍊,反而把她的裙子拉鍊全部給拉開了。
她回頭看著他,沒了領帶,他顯得就沒有那麼一絲不苟了,眉目雖然清冷,整體看上去卻流裡流氣。
"陳醫生……"
陳律掃了眼自己的腿,不容置喙道:"坐過來。"
徐歲寧皺起眉,咬唇說:"她們很快就會來開門,我也不能再跟你這樣。"
"張總不在,她們拿不到鑰匙。"陳律道,"不想對付薑澤了?"
徐歲寧心動了,說:"你肯定不會幫我對付他。"
陳律有點不耐煩道:"機會擺在你面前,你自己選擇。"
她內心掙紮極了,可是還是不太相信他會幫自己,她還是想拒絕,陳律卻直接伸手把她給拉進了懷裡。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兒。
她想起剛剛應酬,他確實喝了很多杯酒,幾乎是敬他的他都沒拒絕。
陳律這顯然是被酒精給刺激了。
"陳律,别……"
陳律把她推倒在沙發上,隨手拿了領帶捆住她的手,淡然嘲道:"我讓你鎖門,什麼意思,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
張喻不放心徐歲寧,走到門口時,就聽見裡頭一陣嬌滴滴的細微喊聲。
"陳醫生……"
張喻聽了,都覺得媚得人頭皮發麻。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看見薑澤火氣沖沖的走了過來,他說:"徐歲寧呢?"
張喻沒敢說話,隻看著他臉上淺淺的疤,上次徐歲寧砸的。
薑澤見她不說話,諷刺的說:"你敢護著她試試?這賤人,居然還撩我兄弟,他媽的看我弄不弄死她!"
不僅撩你兄弟,你表弟這會兒還使勁弄著她呢。
張喻想著,琢磨了一會兒,回過味來,薑澤哪回在意過洛之鶴的私生活。
又想起他這張臉被徐歲寧那一板磚拍得進了醫院,也沒有找過徐歲寧麻煩。
這恐怕,是醋意翻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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