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召一個耳光抽過去:“你給我閉嘴,她是誰,她說什麼,你就聽,我給你重複過多少次,你是大少爺的人,必須也隻有遵從他的命令,你倒好......”
“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
“對不起召哥,求你饒了我,求你了,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厲召揮手,讓人把他嘴堵上。
不服從命令,擅自離開的保鏢,就沒有第二次機會。
因為他的擅離職守,已經釀成了大禍,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最後該如何跟厲卿川解釋。
厲召後悔的牙齒都快咬碎了,他就不該離開。
病房裡顧安安壓抑的聲音時斷時續,厲召想要衝進去,將她給拽出來,可是不敢。
他就不明白,大少爺根本不碰顧安安的,對她也表現的非常冷漠,怎麼今日會突然?
她不知,病房裡厲卿川閉眼陷入沉睡,顧安安趴在床邊,表演著一個人的獨角戲。
方才,隻要宋錦書有勇氣推開門進來捉姦,她的奸計就被揭露了。
可惜,對一個心臟被撕i裂的女人來說,她已經失去了勇氣。
顧安安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知道宋錦書已經離開了。
顧安安唇角揚起一抹惡毒的冷笑。
兩天前,她告訴厲星澤的人,厲星澤醒了。
雙方達成交易。
厲星澤帶宋錦書來時,顧安安在裡面表演,讓宋錦書剛好聽到這一出好戲。
門外人聽到的厲卿川的聲音,是厲星澤給顧安安準備好的錄音。
她隻要想到宋錦書此時傷心欲絕的模樣,便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
宋錦書算什麼東西,厲卿川又算什麼,她要報複所有人,她要錢,要名,要地位,她什麼都要。
他們曾經給她的屈辱,她會全都討回來。
顧安安冷冷看著厲卿川,她前些天從護士那討來的安眠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摻在了他的晚餐裡。
所以,他才會覺得有些睏倦,陷入沉睡。
這才讓她有機會,好好表演。
顧安安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弄亂,抬手在脖子,鎖骨上狠狠擰了好多下,弄出曖昧的紅色印記,抓亂頭髮,狠狠揉搓嘴唇。
等嘴唇紅腫起來後,她一臉嬌羞,雙眸含情打開了病房的門。
厲召一抬頭看見顧安安的模樣,拳頭都攥緊了,這個賤人。
顧安安眼睛躲閃,抓緊自己領口的衣服,似乎羞的不敢見人,可她身上的樣子還有小動作,分明是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厲召哥,我......我能不能和你說幾句話......”
厲召咬牙。
“五分鐘就好。”
厲召忍著怒火,“你到底想說什麼?”
顧安安紅了臉,扭捏幾下,“你......你也都聽見了,我剛剛和卿川哥哥......”
“那又怎麼樣?”
“其實......卿川哥哥,他......他可能根本都不知道是我,他好像把我當成了姐姐,當時她好像在做夢,又有幾分醉意,神智有些不太清楚......”顧安安咬唇臉上露出了幾分失落。
厲召冷笑,當他是傻子嗎?
今天是除夕夜,大少爺心情不好,喝了兩杯酒,可那點酒根本不會灌醉大少爺。
更不可能醉到認錯人。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少爺神誌不清的時候強迫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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