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當她以為自己資格夠了的時候,厲卿川身邊,卻有了一個那麼卑鄙的女人。
童佳月覺得,宋錦書偷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位子。
更覺得,宋錦書根本就不配做厲卿川的妻子。
宋錦書喝了半杯水,搖搖頭不喝了。
厲召眼尖飛快將水端走,厲卿川將被子往上拉一些,蓋到她胸前,“現在感覺怎麼樣?”
宋錦書微笑:“好多了,就是......有些頭暈,可能是低血糖吧。”
她是真的有點暈,折騰到現在了,一口東西還沒吃,演戲也是很耗費體力的。
厲卿川立刻看厲召:“東西呢?”
“都在這兒。”
厲召趕緊把蛋糕全拿回來。
厲卿川拆開芝士蛋糕,“你要的,先吃一些,晚餐很快有人送過來。”
宋錦書點頭,伸手去拿叉子要自己吃。
可厲卿川卻自己拿了起來,挖了一塊芝士蛋糕,送到宋錦書唇邊。
濃鬱的芝士香氣撲面而來,宋錦書感覺自己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我自己來吧?”
厲卿川淡淡瞥她一眼:“你手能動嗎?”
宋錦書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雙手還裹著紗布呢。
她尷尬的笑笑:“我忘了。”
病房裡很安靜,門口站著保鏢,厲召站在一旁,護士悄悄出去,顧安安童佳月站在角落。
所有人,都在被眼前的兩人強行喂狗糧。
隻不過,有人吃的開心。
有人吃的,卻是刀子。
顧安安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卿川哥哥,你睜開眼吧,你好好看看你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就是一個畫皮的女妖,心如蛇蠍,陰險歹毒,難道她當初算計嫁給你的事,你都忘了嗎?她沒有受傷,她是自己打翻了杯子,自己躺在地上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從樓上跳下去,來證明我的清白。”
顧安安聲嘶力竭的呐喊著,她拚勁了全力,字字泣血。
可是面對她的激動的嘶喊,厲卿川卻不為所動,彷彿,根本就沒有聽見。
他手上的動作都沒有絲毫停頓,不緊不慢的喂著宋錦書,每一口都不大不小,等宋錦書嚥下去,才喂第二口。
她又不是第一次被厲卿川投喂,早習慣了。
兩人這一番投喂和被投喂,嫻熟的彷彿早已做了千百遍。
哪怕一個字都沒有,甚至連眼神交流都沒有,可二人之間的氛圍,卻讓人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甜蜜,像伴侶一樣,周身都籠罩一層看不見的罩子,誰也插足不進去。
在顧安安喊完之後,他還問宋錦書:“要不要喝口水?”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噎喉嚨。”
厲召眼疾手快,端來水。
顧安安看他們沒有一個人理自己,一咬牙,衝到床邊,推開窗戶,寒風瞬間鑽進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