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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召看一眼麻袋裡醒來在蠕動的人,衝身邊人使個眼色。
於是,剛剛醒過來的薑宏益,再一次被打暈。
厲召道:“好,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點了支菸,“把他衣服扒光,山上的所有東西都拿走。”
“是。”
不過片刻功夫,薑宏益身上所有東西連同內褲都被洗劫一空。
“召哥,那這個人,怎麼辦?”
厲召看一眼薑宏益,“就丟在這兒不用管,收工。”
坐上車要走時,厲召忽然道:“等等!”
他指著了指坐在前面的倆人:“你倆下去把他揍一頓。”
既然是要搶劫,那就得有劫匪的態度,把活做的完美一些。
“是。”
前面兩個人下車,活動活動胳膊腿,上去就是一頓猛打。
中間薑宏益被打醒了兩次,疼的嗷嗷求饒。
他聽見打他的人罵道:“窮鬼一個,身上就這麼點錢,浪費老子時間,呸......”
一口唾沫剛好吐在了腦袋上。
薑宏益那叫一個窩火,可是他再起能怎麼樣,還不是得捱打。
最後,薑宏益再次被打暈。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而他渾身赤條條一i絲i不i掛,四周都是荒地,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身上手機和錢包手錶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沒了。
喪心病狂的劫匪把他的衣服鞋子襪子都給扒了。
薑宏益從頭到腳都是傷,疼的齜牙咧嘴,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
早上8點,宋錦書從噩夢中驚醒。
她蹭的坐起來,捂著心臟大口大口喘著氣。
剛剛她做夢,夢見厲卿川知道了她沒有懷疑,他雙目猩紅憤恨的掐住她的脖子,要殺了她。
宋錦書喘不過氣,她拚命掙紮,終於在窒息前一秒睜開了眼。
她抬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轉頭看向身邊。
那裡空空如也,枕頭平整,沒有任何人躺過的痕跡。
宋錦書自嘲一笑:“到底在期待什麼?”
厲卿川昨夜離開後,就再也沒回來。
人家的白月光都回來了,她,又算什麼呢?
可笑的是,她居然奢望,他會回來。
宋錦書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
就像厲卿川說過的,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
她在床上呆呆坐了很久,才起身去洗漱。
吃早飯時,五嫂問:“先生昨晚上是有事嗎,大半夜出去了。”
“嗯,是有些事。”
五嫂見宋錦書臉色不太好,興致不高的樣子,沒有再問。
厲卿川這一走,宋錦書連續兩天都再沒見過他,也沒有接到任何他的電話。
宋錦書的日子彷彿又回到了剛領證的時候,兩人的生活再沒有任何的交集。
白天,她的工作滿噹噹的,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宋錦書。
可晚上回到家裡,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她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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