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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告訴他稍安勿躁,我們已經忍到現在了,成功就在眼前,讓他等我。”
掛完電話,周美瑜臉上笑容更深,也越發殘忍猙獰。
她當然不會去救薑宏益,反而還會在宋錦書和他鬥的時候,在背後推波助瀾。
她之所以跟薑宏益的手下這樣說,就是擔心一切未成定局之前,會出意外。
此時是穩住薑宏益,讓他以為,她在外面幫他,這樣他就不會咬出她來。
周美瑜目光陰鷙,慢悠悠道:“薑宏益,别怪我,是你先負我的。”
她要讓薑宏益就算不死,也把老底做穿,這輩子都别想從監獄裡活著走出來。
......
而此時被關押在拘留所的薑宏益,已經急的頭髮都白了一半。
在這裡就像一個聾子瞎子,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都不容易瞭解。
也幸虧周美瑜給他特地“安排”的律師,每隔幾日就給他傳遞一下外面的訊息,讓他知道目前,楊德民已經叛變,幾乎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宋錦書已經在徹底掌握了公司。
薑宏益氣的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籌謀這麼多年,居然因為一次嫖娼如今要面臨滿盤皆輸的局面。
讓他唯一覺得欣慰的是周美瑜依然那麼喜歡他,那麼好騙。
他知道周美瑜無法親自出面,但已經在暗中部署了,他相信,再過一些時間,他肯定能出去。
薑宏益暗暗發誓,等他出去之後,絕饒不了宋錦書那小賤貨。
他已經讓律師轉達周美瑜,務必要握好手中的最要緊的那張牌。
他沒有明說是什麼,但他相信周美瑜定然是清楚的。
那張牌就是宋允章。
如果他此時在外面,按照他們的設計,現在宋錦書,宋允章已經可以死了。
薑宏益滿心期待著自己早日出去,此時的他,尚不知道,周美瑜早就掘斷了他所有的後路。
......
厲卿川的感冒狀況,到下午,愈發嚴重。
他鮮少生病,這一病,情況便格外厲害。
強撐著開了一個會議,會議結束後,一起身差點沒暈倒。
幸虧厲召伸手扶住了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厲召驚呼:“大少爺,您......身上這麼燙,不行,咱們必須去醫院。”
厲卿川眼前暈眩:“閉嘴。”
厲召急的不行:“不行,這次您就算要罰我,我也得帶您去醫院。”
“不去醫院,你打電話讓裴修年來一趟。”
厲召無奈隻好扶著厲卿川回了總裁辦公室他的單獨休息室。
裴修年是厲卿川的私人醫生,兩人認識多年。
雖然,兩人平常各忙各的,一年到頭聯絡次數有限。
但,裴修年這個人,卻屬實是厲卿川為數不多信任的人之一。
他接到厲召電話後,當即變笑了:“真是老天有眼,他要再不生病,我這個私人醫生都要徹底失業了,等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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