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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歌連忙道：“不用不用，哪裡敢麻煩厲夫人，我自己......”

說著說著，趙清歌忽然意識到什麼。

宋錦書說要送他，肯定不是簡單是想要送。

估計還有其他的事情。

趙清歌意識到之後，道：“那......那就多謝厲夫人了。”

宋錦書起身，摸摸久久的小臉：“寶貝，媽咪，先去上班了，你在家裡跟爸爸玩。”

久久點頭：“媽咪再見。”

......

車子離開厲家，趙清歌還有點不敢相信。

“多謝厲夫人，要不是您，我可能已經隻剩下一把骨頭了。”

趙清歌這話說的非常認真。

“你是應該好好感謝我。”

宋錦書一點也不客氣。

“厲夫人，您......您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趙清歌知道，宋錦書不會無緣無故找她。

宋錦書按了一個按鈕。

隔板慢慢升起，前座和後座分割開，行成了兩個空間。

趙清歌吞吞口水。

“厲夫人，您......您有事儘管說。”

宋錦書直接開口：“你說，厲卿川的失憶會不會是裝的？”

“咳......咳咳......”

這倒是把趙清歌給嚇到了。

“您......您怎麼會突然這樣說？”

宋錦書笑了笑：“也不是突然吧，就是覺得......算了跟你說也沒用，你隻管告訴我，會不會是裝的？”

趙清歌思索片刻。

“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但凡是中了，忘川這種毒藥的人，肯定是會毒藥影響，腦神經勢必會被破壞，如果說他是裝的，除非是他一開始就沒有中忘川。”

宋錦書沉思。

趙清歌試探著說：“但是，那次，我和師兄都被您給叫來了，我的確是聞到了忘川的氣味，還有燃燒的香灰中，的確是有忘川。”

宋錦書捏捏鼻梁。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她最近會經常觀察厲卿川。

他雖然脾氣和之前不一樣了，整個人都很隨和，溫柔。

但......

有時候，無形之中散發出的那種氣勢，還是令人不寒而栗。

宋錦書不由得懷疑。

是不是......

厲卿川可能沒有失憶，他還是他......

趙清歌不說話了。

這種事，他肯定是不會多嘴的。

“還有一件事。”

趙清歌吞吞口水，她就知道，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趙清歌道：“您說。”

“你會有那種讓人，說真話的藥把？”

趙清歌一愣：“啊？”

“就是那種服用之後，問什麼，他就會回答什麼，類似於吐真劑之類的。”

趙清歌舔舔嘴角。

“這個......這個......”

“你肯定有，不要告訴我說沒有......忘川那種玄乎的藥你都能弄來，我不會相信你沒這種藥。”

趙清歌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不相信還問？

“夫人您是打算......”

宋錦書打斷她：“我自然是有我的作用。”

“你隻用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幫我弄到，越快約好。”

趙清歌舔舔嘴角。

“這個藥，真的有些麻煩......”

宋錦書：“能用忘川麻煩？”

“我......我一定儘快幫您搞來。”

忽然，趙清歌發現，這好像並不是去機場的路啊？

“夫人，這不去機場嗎？”

宋錦書點頭：“哦，忘記跟你說了，你不去機場。”

“什麼，不去機場，那…那......您是要反悔了嗎？”

趙清歌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