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臉上不斷比劃著，嘴角的邪笑讓人心驚膽顫。

"你的面具看著有些門道，就算劃了，想必也是劃不壞的，就是不知道一刀下去，會不會傷到你臉上的肌膚呢。"

"我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二階了，而且我天生力大，一刀不成，十刀，一百刀，一千刀，甚至一萬刀下去，總會傷到你皮膚的吧？"

溫少宜牙根緊咬，沒有回話。

顧初暖喃喃自語的說著，"哎呀，反正我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在你臉上練習刻字吧，免得上官夫子老是說我的字像狗爬的一樣醜。"

溫少宜，"......"

顧初暖拿著匕首即將刻下去的時候又停了下來，"你說萬一你是個絕色美男子，而我就為了練字，生生把你的臉給劃花了，那你以後出門怎麼見人？"

"算了，我還是在你身上練字吧，你全身肌膚細膩滑嫩，又沒有面具的遮掩，練起字來應該更輕鬆的。"

"你說練什麼字好呢？有了，上官夫子上一次講到戰國策，乾脆我把戰國策默背出來，刻在你身上吧，免得我記性不好，總是忘記。"

溫少宜，"......"

匕首的尖端緩緩刺了下去，輕輕一劃，溫少宜鮮紅的血瞬間湧了出來。

顧初暖嚇了一跳，一驚一乍"呀，流血了，你說你咋這麼經不起劃呢，我都還沒用力呢。"

溫少宜貝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如果能動，他真想捏死她。

"這才劃了一筆，就流了這麼多血，要是我把整個戰國策都刻下來，那你還不得鮮血流儘而亡。"

溫少宜怒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想殺就殺，何必如此折磨人？"

"折磨人？嗬......論起折磨人，你們天焚族的手段才是真正的殘忍吧。"

顧初暖身上的氣息驟然一冷，玉族百姓生不如死的畫面不斷在她腦中盤旋。

那人間煉獄，她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除了集齊七顆龍珠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破除玉族的詛咒？"

"你果然跟玉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第五顆龍珠是你送給玉族，而不是玉族搶了你手裡的龍珠吧。"

"我顧初暖可不是善類。最後再問你一遍，除了集齊七顆龍珠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解玉族的詛咒？"

"沒有。就算有，我也不會告訴你，噝......"

溫少宜的話才剛落，顧初暖便一刀狠狠捅向他的肩膀，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差點以為這條胳膊壞了。

"你不說是吧，沒關係。你也不怕我在你身上刻滿戰國策是吧，也沒關係。"

"聽說帝都的聞香倌挺出名的，裡面各種各樣的美男都有，以你的身材跟氣質，就算戴著面具，往那裡一放，也有不少王公貴族，或者富家小姐搶著要吧。"

溫少宜手心一抖，"你又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啊，隻是在你嘴裡，我聽不到我想要的訊息，而玉族跟我呢，確實有那麼一點兒關係，我瞧著玉族被你們害得那麼慘，想替他們收點利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