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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
眼看著黎月進了别墅,白芙柔攔也攔不住。
她咬住唇,小心翼翼地走到厲景川面前,低著頭承認錯誤:
“黎小姐她不但不接受我的道歉,還......還不願意明天跟我們去檢查。”
厲景川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將手機收起來,“知道了。”
其實他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
黎月不可能輕易接受白芙柔的道歉,也不會輕易接受她自己精神有問題這個事實。
甚至,這幾天她有點正常地讓厲景川都覺得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了。
可那雲默身上的傷痕是真的,雲默哭著說她毆打自己,也是真的。
雖然後來小傢夥反悔了自己說過的話,但......
男人舒了口氣,打開車門讓白芙柔上了車:
“你已經試過了,她根本不接受你的道歉,以後别纏著我讓我帶你找她了。”
說完,男人也跟著抬腿上了車:
“至於明天檢查的事情,我會解決。”
白芙柔坐在車後座上,面色發白,“明天......我也想跟著一起。”
女人垂眸看著自己攪在一起的雙手,“景川,你也知道,蔣善融先生是很厲害的醫生。”
“我之前的病,就是他給我下的診斷結論......”
“明天我想找他再給我看看,距離他給我診斷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
“萬一這段時間裡,他老人家有了新的治療方法,我可能還能多活幾年......”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淡淡地擰了眉:“好。”
如果蔣善融真的能將白芙柔的病治好,他也不必像現在這樣,一直讓自己在乎的人受委屈了。
得到厲景川肯定的回覆之後,白芙柔低著頭,唇角染上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來。
從她當初推薦厲景川找蔣善融的團隊來給黎月做精神病鑒定時,她就有她自己的打算了。
她手裡的東西,足以把蔣善融送進監獄萬劫不複。
蔣善融必須聽她的,隻能聽她的!
......
“厲先生,已經做好了,你們什麼時候到?”
“好,我們等您。”
第二天一大早,黎月睡得迷迷糊糊地,聽到耳邊有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
那聲音隱隱約約地提到的厲先生......
是厲景川嗎?
她打了個哈欠,緩緩地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後,她傻了眼。
雖然自己整個人還在自己的大床上。
但是,她的手腳都被人綁住了!
她現在正以一個傀儡一樣的姿勢,被綁在床上!
女人的手上捆著麻繩,腳上也捆著麻繩。
幾個高大的保鏢將屋子裡的光線擋的嚴嚴實實。
最遠處的那個保鏢還在打電話。
很顯然,剛剛吵醒黎月的聲音,就是這個打電話的保鏢。
黎月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拚命地開始掙紮起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乾什麼!?”
聽到黎月的聲音,那保鏢對著電話那頭嗯了一聲:“對,她已經醒了。”
“好。”
他對著電話說了幾句之後,便將電話送到了黎月的耳邊:
“厲先生找你。”
黎月死死地咬住唇,“厲景川?”
“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冷漠的聲音來:
“昨天芙柔讓你主動來看醫生,被你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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