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身上散發的氣息跟正常人不一樣,如果不是對方可以收斂,是很容易感覺到的。
黑小色和葛羽也微微點頭,站在了一旁,不多言語。
眼前這個李先生是個高人,且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那李先生仔細看了一眼房頂上的範老二,然後問那婦人道:“他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我們也不知道啊,他四天前出去了一趟,回來的當天晚上就發了瘋,在屋子裡唱大戲,而且還砸東西,别人都攔不住,有時候還打人,讓我們把東西還回去,竟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胡話,以前好端端的,自從這次回來之後,就變了一個人……徹底瘋了……”那婦人哭哭啼啼的說道。
但見那李先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先將人弄下來再說吧。”
“這可咋弄啊?人在房頂上,隻要有人上去,他就丟瓦片下來,根本上不去啊,你看我家老大打的,肩膀上都青了一片。”那婦人咋咋呼呼的說道。
那位李先生沒有言語,而是吩咐道:“讓兩個人在房子下面接著,一會兒他自己就滾下來。”
那婦人一愣,不過還是按照那李先生的吩咐,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在下面接著。
再去看那李先生的時候,突然從身上一個破爛的乾坤袋中摸出了一面銅鏡出來,伸手在那銅鏡上面畫了一道符籙,這符籙隻是一道虛影,微微一閃,旋即銅鏡上面就散發出了一道蓬勃的光芒出來,跟葛羽八卦鏡上綻放出來的光芒差不多。
等這金色的光芒一散發出來之後,那李先生便將手中的銅鏡朝著屋頂上的範老二照了過去,怒聲喝道:“孽障,休得猖狂!”
屋頂上正在唱大戲的範老二,身子突然一僵,像是被定格住了一般,一動不動,唱大戲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
在下面看熱鬨的人頓時發出了一陣兒唏噓之聲,也不知道這李先生是怎麼搞的,一面鏡子往那範老二身上一照,範老二就不動彈了。
那銅鏡上面散發出來的金芒,也隻有修行者在開了天眼之後才能看的分明,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過了片刻之後,那範老二的身子又開始動了,隻是這次並沒有唱戲,反而是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雙手抱著腦袋,大喊大叫,說你們滾開,我不走……我不能走……
說著,那範老二就在屋頂上跑動了起來,但是那李先生手中的銅鏡卻是如影隨形,範老二跑到哪,那銅鏡的金芒便跟到哪裡去。
最後,那範老二的身子一下就跌倒在了屋頂上,順著屋簷直接滾落了下來。
範老二的兩個兒子也是跟隨著範老二的身形不斷的移動,但還是晚了一步,眼看著範老二的身體就要掉落在地上的時候,葛羽突然身形一晃,如同鬼魅一般,身子一躍而起,將那半空之中的範老二給接在了手中。
萬一這範老二從屋頂上掉在水泥地上,非得摔出來一個好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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