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個子提著兩根鋼管,緊接著走到了離著他最近的葛羽面前。
葛羽現在正在跟降頭師巴鬆合力與謝躍誌那邊的降頭師鬥法,是不能收到任何乾擾的,一旦中途被打斷,很有可能立刻就喪命。
此時,葛羽雖然在全力與人鬥法,不過也感覺到了身邊的危險,但是他根本不能動。
但見那小個子突然獰笑了一下,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就要朝著葛羽的腦門上砸下的時候,突然看到在葛羽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漂浮在半空之中,身上穿著血紅的嫁衣,臉上有紅色像是樹根一樣的血管在臉上密佈,衝著那小個子陰沉沉的一笑。
那小個子剛要落下手中的鋼管的時候,便看到了這個恐怖的畫面,頓時嚇的發出了一聲慘哼,手中的鋼管便掉落在了地上。
“滾!”鳳姨伸出一隻手,指向了那小個子,那手上的指甲紅豔豔的,好像要滴出血來,那小個子頓時嚇的魂兒都快飛了,哪裡還敢呆在這裡,頓時哀嚎了一聲,轉身就逃。
謝躍誌帶來的那些手下,也紛紛抬起了頭,朝著鳳姨的方向看去,全都發出了恐怖的驚呼之聲,紛紛轉頭逃離開了這裡。
而譚爺這邊的人並沒有看到鳳姨,因為鳳姨是有意將譚爺身邊的人都給遮蔽開了,譚爺的那些手下還都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是對方占據了優勢,為什麼還一個個都跑了呢,好像看到了什麼十分可怕的東西似的。
隨後,那十來個人便將倒在地上的烏鴉和譚爺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兩個人都被那小個子用鋼管砸中了腦袋,血流不止,有人提議要送他們去醫院,譚爺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說道:“不要去醫院,我還撐得住,現在誰都不能離開。”
烏鴉也是悠悠轉醒,腦門上的血流的很凶,用手捂著都止不住。
但是這會兒正的不能離開,就算是拚死,也要保住他們三個人,這正是最為關鍵的時候。
那邊,葛羽和降頭師巴鬆已經很快穩住了局面,突然間,巴鬆上師深吸了一口氣,跟葛羽道:“羽爺……我們的局面已經穩定住了,現在我打算用降頭術反擊,你要幫我。”
“好的,我們一起搞死他!”葛羽並沒有睜開眼睛,聲音陰沉的說道。
降頭師巴鬆的臉上也是一片陰鬱,接下來,他且讓葛羽繼續跟那位馬來西亞的降頭師對抗,自己抽身出來,拿出了一把短刀,一下劃開了自己的手掌心,頓時有大量的鮮血流淌出來。
那鮮血儘數全都落在了巴鬆身邊一個骷髏頭上,將那骷髏頭染的血紅。
這骷髏頭是一種法器,是用死去的降頭師的腦袋做成的,越是生前厲害的降頭師,蘊含的法力也就越大,巴鬆割破了手掌,就是使用了一種類似於血祭的手段,將這骷髏頭蘊含的能量全都爆發出來。
然後,巴鬆將那隻不斷流血的手直接摁在骷髏頭上,再次唸誦起來額經咒。
等降頭師巴鬆的經咒聲音一起,葛羽緊接著也唸誦起了道家的經文,與巴鬆的經咒交相呼應。
開始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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