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抬頭看了譚爺一眼,然後便道:“你確定了沒有,是不是那個碰彭城市的謝躍誌乾的?”
一提起此人來,譚爺恨的是咬牙切齒,怒聲說道:“我確定,就是他乾的,之前我跟他通過電話,問他什麼意思,要搞就搞我自己,不要搞我兒子,可是謝躍誌卻說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要救我兒子可以,必須要我將江城市所有場子都賤賣給他,讓我和兒子滾出江城市,以後不要在這地頭出現。”
“可是我知道謝躍誌那個人心狠手辣,即便是我按照他說的做了,我們父子二人一樣活不成,到時候肯定死的更慘。”
葛羽點了點頭,心中泛起了殺意。
“這有意思了,一來到江城市就碰到了這麼好玩的事情,不錯不錯……”黑小色十分開心的樣子。
譚爺的目光落在了黑小色的身上,心中有些不爽,自己都這樣了,此人還能笑的出來,於是便問葛羽此人是誰。
葛羽說是自己的朋友,過來跟自己一起瞧瞧。
既然是葛羽的朋友,譚爺也不敢怠慢,連聲問好。
當下,葛羽拿出了一張黃紙符,讓烏鴉去端來一碗清水,葛羽掐指念訣,將那張黃紙符給燃燒了,將符灰撒到了碗裡面,然後將譚小亮攙扶了起來,將那一碗符水灌進了他的嘴裡。
葛羽之前用過這種辦法給譚爺解過降頭術,隻是不敢確定對譚小亮管不管用。
當譚小亮喝下了這一碗符水之後,很快就起了反應,肚子裡咕咕直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肚子裡來回滾動,看上去十分駭人。
然後譚小亮突然坐了起來,就開始大聲嘔吐了起來,隻是吐了好一會兒,隻是吐出來了幾口酸水,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不管用的……這是獨特的蟲降,是降頭師煉製的獨門蟲降,各種辦法我都試過了,根本解不開。”那泰國的降頭師巴鬆在一旁說道,看向了葛羽的眼神流露出了一絲不屑,便覺得葛羽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
葛羽並沒有理會那個降頭師,心裡也犯難,這次看來是碰上硬茬子了。
站在一旁的黑小色頓時走了過去,也拿起了譚小亮的手,煞有介事的把脈,好一會兒才放下了他的手,摸著兩撇小鬍子說道:“小羽啊,他肚子裡有東西,個頭兒還不小呢,你用辟邪符想要趕它出來,反而將它給激怒了,在他身體裡狠命的折騰,這樣一弄,估計這小子的情況又加重了許多。”
聽聞此言,譚爺嚇的眼前一黑,差點兒栽倒,被一旁的烏鴉給攙扶住了。
“羽爺……這可怎麼辦啊……”
葛羽抬頭看了一眼黑小色,這才想起此人也是個道門高手,武當山傳功長老的大弟子,見多識廣,或許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活譚小亮,於是便道:“黑哥有法子嗎?”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十分冒險,咱們倆要互相配合才行,我們武當山有一套內功心法叫做青元訣,或許能夠將那大蟲子逼出來,萬一要是出不來,那大蟲子一惱,這小子估計就要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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