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嬸呢?”葛羽問道。
“去醫院看望我大伯去了,二叔做了這樣的事情,二嬸心裡很過意不去,在醫院裡一直哭天抹淚的,也真是難為她了。”陳澤珊歎息著道。
葛羽點了點頭,發現這間臥室還挺大,起碼要四十幾個平方,在屋子裡的一角,設置了一個佛堂,就是一個深紅色的木頭櫃子,那櫃子的前面擺放了一些貢品,隻是這些貢品擺放的有些奇怪,有賭博用的籌碼,還有用一次性杯子盛飯的一些液體,葛羽湊過去聞了一下,發現那些液體很有可能是白酒,不過那白酒已經沒了味道,都已經餿了。
出現這種情況,隻能說明那酒已經被被供奉的鬼物給享用了。
除了這些之外,那供桌之上還擺放了一個人偶娃娃,看上去十分逼真,當陳澤珊看向那布娃娃的時候,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感覺那人偶娃娃十分逼真,跟活的一樣。
雖然有貢品,但是並沒有供奉物,想來陳家老二供奉的那個東西應該是他脖子裡帶著的那個佛牌。
屋子裡有很濃鬱的陰森鬼氣,說明那個鬼物的道行不低,已經纏著陳家老二很長一段時間了。
葛羽回頭跟鐘錦亮說道:“仔細找找。”
鐘錦亮應了一聲,自然知道葛羽是讓他找什麼,茅山宗有一門術法,叫做千裡追蹤術,必須要用到所要尋找之人的毛髮,最好是搞到生辰八字,這樣能夠將縮尋找之人的位置更加精確一些。
不多時,鐘錦亮便在房間的衛生間裡面找到了一個剃鬚刀,從裡面弄出來了一些刮掉的碎鬍鬚,用衛生紙包著,遞到了葛羽的手中。
葛羽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稻草人,將那碎鬍鬚用一張黃紙符包裹了,塞進了那稻草人裡面,然後又問了一下陳澤珊他二叔的生辰八字,好在陳澤珊知曉,便跟葛羽說了。
葛羽用硃砂在黃紙符上寫下了陳家老二的生辰八字,然後掐指念訣,朝著那稻草人一指,那稻草人很快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這才倒在了地上。
陳澤珊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之前她也沒少看到葛羽施展這樣神奇的手段。
稻草人倒下,腦袋指的方位便是陳家二叔所在的地方。
接下來,葛羽將那稻草人從地上撿了起來,緊接著摸出了羅盤,跟陳澤珊道:“你呆著我們去找你二叔吧。”
陳澤珊連忙應了下來,說車子在外面,現在就去嗎?
“嗯,越快越好,時間長了可能會出問題。”葛羽說的慎重,一行三人快速的離開了的别墅,在院子裡,陳澤珊開了一輛保時捷越野,帶著他們就離開了陳家。
出了院子,葛羽一隻手拿著羅盤,另外一隻手拿著那個稻草人,給陳澤珊指明方向,很快,半個多小時候,車子駛離了市區,直接朝著西郊而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西郊這片地方路上行人很少,開著車的陳澤珊有些納悶的問道:“這麼晚了,我二叔大半夜的跑到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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