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葬送了提真和血豹軍!"
"汗國高層,一致認為是提真的魯莽,和大夏皇帝的奸詐,導致了汗國計劃付諸流水。"
"殊不知,這些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原因!"
元沽心腹沉眉,縮了縮脖子:"大公,那是什麼原因"
阿史那元沽目光如淵,如一頭蟄伏的老鷹,危險,內斂!
淡淡吐出三個字:"燃燒彈!"
那心腹微微一凜,不明所以。
元沽看著大沽口,自言自語道:"絕對的力量面前,陰謀詭計就像是笑話一般,風一吹,即散!"
"倘若大夏沒有燃燒彈,大沽口他們守不住,西涼更不會潰敗。"
"泗陽驛一戰,提真單單靠蠻力,最差也能和大夏皇帝打個兩敗俱傷。"
"可是,血豹軍,全軍覆沒啊……"
聲音裡,他難掩痛心。
雖然提真一直把他當作潛在對手,可他從未放在心上,他的眼中,隻有突厥汗國。
他視作的敵人,乃是天下!!
那名心腹微微一凜,不敢再說話。
隻聽見風雪中。
元沽又歎息:"可惜……我也沒能問出燃燒彈的秘密。"
"那穆樂嘴巴太硬了。"
"從他身上,我已經窺視到了大夏皇帝可怕,一個擁有如此部下的君王,不簡單!"
"明日,難了。"
聞言,他的心腹猛的抬頭,神情大變!
大公,竟然說出了"難了"兩個字!
這似乎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當拂曉來臨,日光撕裂了黑夜的第一瞬。
天狼城的秦雲動了!
兩千鐵甲,殺氣如麻,如同一群黑暗幽魂似的,緩緩出發大沽口。
他們皆是各軍團挑選出來最強的士兵,體格魁梧,意誌力驚人,武裝到了牙齒,一雙眸子就恍如不敗的長矛!
秦雲身穿玄黑色的錦袍,透著威嚴沉穩,又不失一種隨性,他不想太過緊張,那樣嚇不住元沽。
戰車內。
他率先打破死寂氣氛,笑道:"月奴,若是到了大沽口,元沽要跟朕翻臉,耍陰謀怎麼辦"
月奴穿的很素,一身緊身白衣,勾勒姣好的身段,因為秦雲喜歡,她特地在髮髻上插了玉簪。
婦人味,十足!
"陛下,是說元沽想要獵殺你嗎"
秦雲點頭。
月奴的殺手本質暴露出來,淡淡道:"我會擰斷他的脖子!"
秦雲大笑:"好!"
"朕雖然不能打,但朕的女人能打!"
月奴聞言,揚起眉頭道:"陛下,為何不習武"
"朕為何要習武"
秦雲很認真反問道:"天下高手,最能打的能打多少"
"一千……或者更多吧。"月奴想了想回答道。
秦雲一手放在她大腿上,笑道:"那不就結了,朕要打的是天下,天下靠武功能打下來嗎"
月奴似懂非懂。
他又道:"朕隻需要馭人就可。"
月奴冷俏臉蛋古怪:"我,也是陛下馭的女人之一嗎"
"不!"
"你駕馭不了,你隻會心甘情願的付出。"秦雲迴應。
聞言,她臉蛋如花盛放,笑了出來。
心想陛下雖浪蕩了一點,但還是很知道我的心意的,不愧……這些日子我的百般縱容和伺候。
兩千人的軍隊,行駛在風雪中,穩如泰山。
出城,走官道,過穀軋河,再到大沽口。
用了幾個小時,此刻天空已經徹底放亮。
朝霞萬裡,暖和了一些,沒有想象中的狂風暴雨,隻是碎雪多了一點。
"陛下,快到了!"
"卑職已經遠遠看見了元沽的王旗!"韓破虜貼在戰車側面,激動肅然說道。
聞言,秦雲探出頭,那大沽口的內部,王旗飄揚。
"派出去的斥候報信回來了嗎"
韓破虜的臉頰有些乾裂,盔甲全是白雪,道:"來信了,斥候說一切正常。"
"這次談判,突厥是元沽親自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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