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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顧醫生顯然不願意多說,甚至直接轉了話題,“對了,今天腳怎樣,還有發漲或者灼熱的感覺嗎?”
“有一點,不明顯,次數也不多。”慕安安回答。
既然顧醫生不願意多說,她也不想多問。
有什麼安排,明天記者會自然會知曉。
與此同時,慕安安有一種直覺,江鎮突然跑來希望她參加明天的記者會,一定不是所謂接受江琴道歉那麼簡單。
甚至感覺,讓她去參加記者會,是郭月華的主意。
但是這些隻是慕安安的直覺。
沒有什麼可參考性的證據來確定,這個直覺的正確與否。
所以,要想知道明天究竟會發生什麼,那就親自參加。
慕安安性格素來如此,狠,直接。
有什麼的,喜歡正面剛。
就好像她遊戲那樣。
她玩好幾種遊戲,其中有一款吃雞遊戲,是一種射擊類競技遊戲,有人拿狙擊躲在暗處一槍將敵人爆頭。
有人喜歡玩佈局,搞偷襲。
有人喜歡拿步槍正面剛。
慕安安是屬於第三者,喜歡正面對著剛槍。
就算是被剛死了,也覺得痛快。
自然,多數的時候,慕安安是一局裡面的剛槍王,經常把别人剛死,很少被搞死。
打遊戲的狀態往往會投射出一個人的性格。
慕安安笑了說,“我餓了,吃飯吧,你明天有什麼安排跟我說就可以了。”
說完,慕安安已經操作輪椅轉身朝餐廳走去。
顧醫生沒跟上。
他心裡知道,以慕安安的聰明肯定能感覺到什麼。
但其實顧醫生心裡也放心。
這隻小狐狸,心如明鏡,演技高超,有時候鬼的很,就算受傷了,還是那隻小狐狸。
顧醫生反而覺得宗政禦是多慮了。
......
與此同時、拘留所。
在江鎮前往找慕安安的同時,郭月華今日第二次來到拘留所見江琴。
從江琴被抓開始,郭月華一直在動用關係要見江琴。
今天早晨才打通。
但在見到瘦到脫相還被廢了腿的江琴,郭月華是無法接受的,甚至比江琴還崩潰。
隻是在外人面前她要維持高貴體面。
但今天再次見到這樣的江琴,郭月華還是無法接受,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握緊拳頭。
江琴一見到郭月華就開始哭,“媽媽,是慕安安,是慕安安害我成這樣的。她裝宗七,她裝醜女,她騙我,她設計我!
我被人睡被人玩被抓,全都是她設計我的,媽媽!全都是慕安安,你要為我報仇,媽媽!”
江琴是抱著郭月華就開始一通哭,一通喊。
郭月華想著慕安安在江鎮面前那小白兔一樣的,她從來不相信慕安安那麼簡單。
一點都不相信。
反而覺得慕安安詭的很。
郭月華抱著江琴,心疼的不行,但嘴上依舊嚴厲,“江琴,你給我站起來!忘記媽媽怎麼告訴過你了,你是堂堂正正的江家大小姐,豈是那慕安安可以比的?”
江琴無動於衷。
“給我站起來!”郭月華用力的把人拉起來,“站好!”
江琴跟一灘軟泥一樣,根本站不好。
在拘留所幾天,那些人把她所有的高貴和驕傲全都擊碎。
郭月華厲聲道,“你想不想找慕安安報仇!”
這句話直接刺激到江琴,讓其猛的站起來,“我要報仇!我一定要讓慕安安得到報應!”
“明天記者會,就是你報仇的機會!”郭月華臉沉著,“明天的記者會,我已經安排好了,我保證你能將今天受到的屈辱連本帶利從慕安安身上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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