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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禦開車回别墅。
一下車,顧醫生就衝出來,“七爺,安安小姐醒了!”
這樣的訊息,衝擊很大。
宗政禦根本來不及多問,邁開長腿便衝到了安排慕安安現在住下的房間。
宗政禦推開病房門時,便見到慕安安半躺在上面,傑佛爾教授正在對她問一些問題。
一路衝上來的七爺,此時突然有點近鄉情怯。
怕不真實。
因為衝的太急,加上情緒等方面,所以現在七爺呼吸特别重。
目光死死盯著慕安安。
確定她是醒來了,確定醒來的是他的安安。
不是别人。
更不是假象。
是他的安安。
宗政禦站在門口的時候,顧醫生也跟了上來,他試圖伸手想喊住宗政禦,明顯還有話沒說。
而此時,七爺已經緩步朝病房內走去。
傑佛爾教授回頭,表情凝重,“七爺......”
“禦哥哥。
”
傑佛爾教授與床上的慕安安同一時間開口。
而慕安安這一開口,宗政禦的表情當場就變了。
他緊盯著慕安安,沉默不語。
而半躺在床上的慕安安,在看清楚了宗政禦的臉之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眼眸亮晶晶的,單純感很強。
像個天真的小孩。
“禦哥哥。
”她又喊了一聲。
宗政禦依舊沒吭聲。
是慕安安的臉,可這樣的腔調,卻不是慕安安。
她會給他起很多外號,親昵的,娘唧唧的,又或者各種搞笑的,可唯獨不會有‘禦哥哥’三個字。
會這樣叫他的人,隻有一個人......
“禦哥哥。
”她又喊了一聲,“你怎麼不理我?”
她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是我怎麼了嗎?”
“顧夕。
”
宗政禦開口,很輕的喊了一個名字。
床上的人突然燦爛的笑起來,“是我。
”
宗政禦沒說話,他扭頭看了一眼傑佛爾教授。
傑佛爾教授是欲言又止,又朝後面的顧書卿看了一眼,兩個人明顯有很多話要說,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句話都不能在現在說。
宗政禦上前一步,“感覺怎樣?”
他儘量以平穩的情緒詢問。
她點頭,“我還好,就是醒過來的時候,有點懵,我還記得,我還在宗政家,結果我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了。
”
她抬著手,看著自己的手。
“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什麼?”宗政禦問。
“我就記得,顧夫人讓我喝了東西,我就睡著了,一醒來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
“不過。
”她說著抬頭,笑著燦爛的看著宗政禦,“看到禦哥哥,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
她笑的很燦爛。
記憶裡的自己隻是十多歲的小孩,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所以連帶著本身氣質也是稚嫩的。
雖然是慕安安的臉,但半點沒有慕安安的樣子。
“我知道了。
”宗政禦說,“你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先躺下去好好休息。
”
宗政禦剛說完,她立馬伸手去抓住他的手。
“禦哥哥,我睡了醒來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她有點委屈的說,“我不想見不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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