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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宗政先生已經醒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克裡斯說完,他便帶著自己的人,步伐有些急亂的轉身走了。
來的時候,浩浩蕩蕩,大有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的架勢。
走的時候,依舊是浩浩蕩蕩,卻多了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療養院的人見此,皆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但是,因為受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在短暫的為勝利歡呼後,沒受傷的人便開始幫受傷的人處理傷口。
其中,傷勢較嚴重的,都被送入了病房,進行急救。
“七爺,為什麼要放人走?”
羅森剛問完,宗政禦面色微變,便咳了起來。
顧書卿走了出來,“因為七爺跟五爺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繼續僵持,對我們並不利。”
顧書卿拿著針,給宗政禦打了最後一針。
他整個右手瞬間麻痹。
與此同時,顧書卿低聲說道,“七爺,安安小姐的這個辦法雖然可行。但接下來這一段時間,還是需要好好調養身子的。”
提及慕安安,宗政禦冷冰冰的眼眸突然鍍上了一層霧般。
有些暗。
最後宗政禦隻丟了一句,“把後續處理好。”
“七爺,還有一件事。”
見宗政禦要走,顧書卿趕緊把人攔住,“在手術開始之前,安安小姐在我這裡寄存了一樣東西,是要給你的。”
宗政禦聞言,視線立馬轉向他。
“給我。”
隻簡單兩個字,但已將他內心的急切表達出來。
顧書卿臉色沉重的說道:“我現在帶您去取。”
隨後,他們二人便一同離開了。
現場,羅森留下善後。
還有,宗政承允與萬晨歌、趙起餘三人。
而隨著危險的解除,宗政承允抱著萬晨歌的手已經微微放鬆了。
他望著萬晨歌的眼睛,眼神裡有對她受傷的心疼,有對這段時間渾渾噩噩時對她的想念,更有對這段時間他讓對方擔心害怕的愧疚!
而萬晨歌同樣望著宗政承允,隻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她的鄭承,她的承允,終於平安的醒來,終於沒事了!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對視著,眼裡再沒有别人。
趙起餘站在一旁,手中的大砍刀已經被他丟到了地上。
他身上的傷口很多,但此刻的他,根本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
他靜靜的看著萬晨歌。
看著她的眼裡,隻能裝下另外一個男人。
而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
思及此,趙起餘眼神黯淡了下來。
他沒說什麼,隻是默默的轉身走開了。
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拿出一根菸,默默的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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