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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聽著卓然夫人的這番話,很莫名。
明明七爺表現出來的狀況,完全比不上傳聞,甚至感覺比威廉公爵都不如。
威廉公爵雖然有時候暴躁且幼稚,但像這樣低劣的套路方式,威廉公爵還能明白過來。
而面對花月的疑惑,卓然夫人則是意味深長笑了笑。
她拍了拍花月的肩膀,“你還是看的不太透,正好,通過這件事你應該能好好成長一波。”
花月沒明白,但很聽話,“我聽夫人的。”
樓上、房間。
仆人將酒醉的宗政禦帶到了,卓然夫人一開始就安排好的房間。
仆人把人帶到之後,就提醒慕安安,把人照顧好後就離開,隨即仆人退下,順帶把房間門關上。
酒醉的宗政禦原本挺剋製的讓慕安安攙扶著。
這門一關上,他整個人就往慕安安身上倒去。
這一倒突然的慕安安差點站不住,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體。
嘀咕了一句,“最近怎麼感覺吃胖了,這麼重了?”
“你在嫌棄我胖嗎?”趴在慕安安身上的男人,閉著眼說了一句。
慕安安輕笑,“所以,七爺打算裝到什麼時候呢,嗯?”
隨著慕安安榮話語落下,宗政禦撐著手從慕安安身上起來。
他身上是有酒味。
卓然夫人敬的那些酒,基本宗政禦都喝了。
不過宗政禦十幾歲的時候就練了千杯不醉,這些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宗政禦看著慕安安,摸了摸她的臉。
慕安安表情挺凝重的,“你知道,你這樣入住下來代表了什麼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用這麼嚴肅。”宗政禦說,拉著慕安安往旁邊位子上坐下。
他在梳妝檯上找到了面霜。
隨即又去洗手間弄了一把熱毛巾出來,半蹲在慕安安面前,很認真的給她擦手。
她混入月天賦,除了本身自帶的目的之外,其他時候時真的很認真的在做一個花匠。
這一天天按著剪刀弄來弄去,又用手扒拉泥土,慕安安這白嫩的小手兒,肉眼可見的速度乾了不少。
上面還有一些小口子,看的宗政禦心疼不行。
他很認真的用熱毛巾按慕安安的手,又在她小傷口的地方,吹了吹。
“我沒事啊,一點都不疼。”慕安安輕笑的說道。
“給手上了套嗎?”宗政禦用熱毛巾捂著慕安安的手,問了一句。
“什麼套?”慕安安沒聽明白。
宗政禦指了指慕安安這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臉。
人皮面具。
慕安安反應過來之後,一臉沉思,“你說的也是,我怎麼不好好弄個手呢,這手保護不好,某個狗男人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慕安安話剛說完,宗政禦就狠狠敲了下她的頭,“亂說什麼?”
“不是嗎?”慕安安反問,“你看,這人一沒在,你話都沒有好好跟我說,一門心思就盯著我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變醜便粗糙了,你還不樂意了?”
“變粗糙了我會更愛,手感會更好。”宗政禦抬頭看著慕安安說了一句。
慕安安本來興師問罪,結果某人突然開車,並且慕安安還秒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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