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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羅森內心波浪壯闊的時候,宗政禦已經上前一步,單手就把慕安安給拎了起來。
慕安安的酒勁上來了,此時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也忘了自己晃顧書卿乾什麼了。
看到宗政禦的時候,直接露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捧著宗政禦的臉便大聲啵了一口。
“七爺,你回來了呀。”
慕安安說的同時,手還不斷在宗政禦臉上摸來摸去,感慨著,“這麼好看的一張臉,都是我的。”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某人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而酒醉的慕安安完全意識不到這份危險,還很認真的點頭,喊了一聲,“知道!”
“嗯?”
“在摸我家七爺的臉。”
回答的理直氣壯。
宗政禦直接冷笑一聲,並未回答,而是將慕安安帶走。
慕安安醉的不清。
今晚喝的這些酒,都是後勁很足的,這會兒全都上來了,一寸一寸理智全都都給上沒了。
這會兒,一點都沒感覺到什麼危險,還歡快的唱起歌兒來。
“小白菜呀,地裡黃呀,沒人疼,沒人愛呀。”
“大白菜呀,地裡黃啊,有人疼,有人愛呀。”
慕安安一喝酒就開始唱小白菜。
七爺本來臉陰沉沉的,聽到慕安安連大白菜都唱到了。
之前是沒人疼沒人愛,這會兒變成大白菜,就有人疼有人愛了。
還跟小豬一樣,在宗政禦懷裡拱了拱,倒是把七爺的危險拱沒了一些。
而在七爺將來慕安安帶走後,羅森則站在顧書卿面前,以一種一言難儘的眼神看著。
顧書卿還坐在地上,酒勁上來是一點都不鬨,隻是閉眼睡覺。
羅森本來想走,不想管他的。
都跟安安小姐鬨成這樣了,明天七爺能留活口?
但又想想,這貨明天就將命交代出去了,這最後一晚上坐在這邊睡死過去,好像有點不太好。
畢竟死刑犯都有最後一頓大餐。
所以,在良心掙紮下,羅森上前一步,把顧書卿扛起來,打算給他生命的最後一個晚上好好踐行下。
也不枉此生了。
......
翌日。
慕安安跟顧書卿是同一時間醒來的。
然後兩個人雖然是在兩個房間,但是從床上起來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向來溫潤如玉,書卷氣息十分濃烈的顧醫生,頭髮直接給炸毛了,臉上有鬍渣子,變身糙漢子一個。
慕安安倒是還好。
頭髮柔順披散著,穿著乾乾淨淨的睡衣,就好像是平常無數個醒來的早晨一樣。
沒什麼特别。
除了......
腰以下的位子被布繩綁在床上。
她掙紮了下,沒掙開。
“醒了?”
身邊,是熟悉的嗓音。
慕安安側頭,便見沙發的位子,七爺穿著一身休閒裝,雙腿交疊,很優雅的坐姿。
就是......
在到房間裡,還是大白天的,他帶著墨鏡!
慕安安還把心裡的以後問出來,“七爺,好端端的你戴墨鏡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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