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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禦後來是因為慕安安,才去觸碰那段記憶,才想去治好的。
這一點,慕安安也很清楚。
所以在她心裡對著宗政禦有恨有怨的時候,再去追溯這些細節,慕安安就會很矛盾,也很煎熬。
在那種,我知道,他有把我當成影子。
可是我更知道,他好像一直都在為我付出,為我心動。
很矛盾,也是暫且翻越不過的坎。
“我想說的事,既然要做這一次催眠,就别讓人等久了。”慕安安說。
宗政禦沉默了快一分鐘,問道,“所以,在你而言,你是希望我恢複記憶?”
“你想我們在一起嗎?”慕安安沒回答,而是反問這麼一句。
“想!”
宗政禦不知道慕安安突然問這個問題做什麼,但的回答是毫不猶豫,而且本能。
不管什麼情況下,慕安安這個問題丟出來,宗政禦都不可能給否定答案。
“那你把自己治療清楚。”慕安安說,“你治好你自己,我也治好我自己。大不了,我們就重新認識,重新接觸。
但别帶著過去了。”
慕安安是一個很直接乾脆的姑娘,面對感情也是如此。
她接受不了自己是顧夕影子的時候,能夠乾脆的分手,送還回眼角膜。
可走到現在,她也清楚,自己真的沒那麼容易放下宗政禦。
不!
確切來說,是慕安安根本放不下。
放不下又耿耿於懷,是最難熬的,與其折磨自己,折磨他,不如乾脆一點。
放不下就在一起。
在一起的顧慮就一點點去處理掉。
而在聽到慕安安這番話的宗政禦,看著慕安安的目光都深了起來,隨即輕笑了起來。
“笑什麼?”慕安安反問,有點害羞。
雖然話說的很直接,可說完在重新面對話的內容,還是有些羞。
“笑,我家的姑娘,我真的......很可愛。”
可愛的讓人不得不愛。
這麼好的姑娘,他怎麼會捨得放手?
“那你決定呢?”慕安安問。
“陪你吃完這頓飯,我便回小别墅,做催眠治療。”
小姑娘都能夠做到這麼直接,他自是不可能墨跡。
“那我陪你。”慕安安說。
“不用。”宗政禦說,“你肩膀傷口正疼著,好好留在這邊養著。”
“我要過去。”慕安安一句廢話都沒有,就這句這個態度出來。
管你說什麼,反正我就要跟著過去。
態度就在這裡了,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
宗政禦是感覺到慕安安的直接霸道,盯著慕安安半天,隨即又輕笑了起來。
小姑娘是真的變了。
以前那麼嬌嬌軟軟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已經不複存在了。
現在小姑娘直接霸道,決定好的事情,一點商量餘地都沒。
“安安。”宗政禦語重心長的說道,“除了你,沒人敢命令我。”
“那因為我特别。”
“嗯,你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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