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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盜賊！錢不偷，非要偷什麼手機電腦，一張照片記錄多沒有了！”

慕安安能感覺到，譚老說這些時，是很生氣的。

即便過去這麼多年，可一提這件事，就氣的不行。

慕安安本是想看下慕小的樣子。

甚至有點可怕的猜測，自己是否跟慕小一模一樣。

可聽到譚老這麼一說，慕安安明顯失落。

不過，還是捕捉到老爺子說，慕小是突然回去的？

慕安安問，“譚老，這慕小回去的時候，是幾歲啊？”

“你乾什麼呢！”譚老突然凶巴巴的瞪嚮慕安安，“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跟我問慕小，是不是想多問一點慕小的，好讓你在其他醫院，繼續打著慕老頭跟青青丫頭的主意騙人，是不是！”

“我......”

這譚老突然凶起來，還直接質問起來，倒是讓慕安安有點不知道如何迴應。

不過，慕安安也不是什麼不淡定的人。

面對如此，她很淡定的笑起來，說，“我隻是想多瞭解一點小小，畢竟母親一直都很想小小，一直想念。”

“譚老，我也沒有打這母親和外公的名義騙人，真的。”慕安安還是想解釋一下。

而慕安安這話說完，一直安靜看戲的吃瓜群眾宗正五爺，倒是幫忙說了一句，“這個我可以作證。”

“老頭子，這人，是我選出來的，專業強，反應快，是個人才。”

“哼。”譚老明顯不買賬，冷哼一聲，“什麼專業什麼反應，那肯定比不過小小那丫頭。

我們小小也算這麼大了，肯定比她還優秀。”

“可憐我們小小，這怎麼和慕老頭和青青丫頭一起去了，死於非命了啊。”

譚老說著眼眶都紅了，忍不住掉眼淚。

慕安安急忙給送紙巾，“譚老，您怎麼確定，小小是跟母親和外公一起去的？”

當年凶殺案，她就躲在櫃子裡看的很清楚。

“這不是你說的嗎？”譚老突然朝慕安安很凶的問了一句。

慕安安一頓。

她什麼時候說過了？

慕安安正莫名，就感覺到手臂被人輕拉了一下。

回頭跟宗政承允目光對視上時，他指了指腦袋，又看了看譚老。

意思很明顯，譚老有病。

慕安安之前也聽郭醫生說過，譚老年紀大了，很多事都記不清楚，也記混了。

那麼慕小的事......

是完全真實，還是譚老記憶混亂？

“哦，對了！老孫啊！”

慕安安正琢磨著，譚老突然一拍大腿，喊了一聲，“老孫啊，老孫還能呢。”

慕安安莫名，“譚老，您說什麼老孫？”

“你不是要小小照片嗎，那老孫有啊！”譚老說，末了還懟了一句，“害，你這丫頭，怎麼看著漂漂亮亮的，腦袋這麼笨，一句話都沒辦法反應過來。”

慕安安：......

此時她心情有點複雜。

就這麼一早上，被兩個人罵腦子蠢。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