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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發狂,他都必須要把她推開。
無關其他,是因為會傷害到她。
平常别人傷她一點,他都捨不得。
怎麼能容忍自己這般對待她!
然而,今天慕安安是鐵了心不讓他走的,“宗政禦,我說過我要治你的,我沒關係的。”
她說著,低頭吻著他的唇。
一下又一下,細細碎碎的,都在挑戰他的理智。
宗政禦忍到額頭青筋爆起,他扣著慕安安的手臂,“走開。”
她輕聲的在其耳邊說一句。
很輕很輕,卻跟炸彈一般。
徹底將他理智炸燬。
宗政禦猛的扣住慕安安後腦勺,將她按到自己身上,直接吻上。
然而,因為病痛而失去理智的男人,卻還是靠著自己意誌力,強撐著最有一絲理智。
“小安安,不可以。”他壓抑的說。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
之前一直有顧醫生的藥,尚且還能控製。
但今天沒有。
“那我們換一種方法。”慕安安還是冷靜的。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
每一次他頭疼病症發作,都會把她推開,獨自發狂,獨自承受這種痛苦。
從今以後,她不會讓他一個人這樣了。
……
翌日。
初陽從落地窗照進房間。
房間內一片狼藉。
牆壁上有幾道裂縫,上面還染著血跡。
地板上,是掉落破碎的相框,玻璃碎片散了一地,裡面的畫像,也被毀的徹徹底底。
旁邊的大床上更是淩亂到極致。
女孩側著臉,閉著眼,頭髮遮擋了她的臉,被子就蓋在胸口的位子,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肩膀。
少女睡的很不安穩,眉頭緊蹙。
慕安安睜著眼,她這個睡姿視線就隻能看到你那邊的沙發,茶幾上面還放著藥箱。
關於昨日的記憶,她都記得。
思及此,慕安安手下意識撫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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