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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早晨的時候,她拚命工作,收到他的花時的開心。
裝飾玻璃房的興奮。
以及......
精心打扮自己時的樣子,站在玻璃房一遍遍演告白的橋段。
都覺得難堪。
搞笑又丟人的。
慕安安直接閉上眼睛,把臉埋到膝蓋裡,死死的抱著自己,肩膀劇烈的顫抖著。
淩亂的玻璃房,碎了一地的真心。
少女獨自抱緊自己在角落裡,顯然那麼孤獨又無助。
可這份孤獨和淒涼感,卻並未維持多久。
原本抱著自己,特别可憐的少女,突然將頭抬了起來。
雖然哭了一通,可明顯精心打扮過,妝容都是防水的,除了有點狼狽和眼紅腫之外,倒是沒有脫妝的難堪。
而原本情緒崩潰的少女,卻突然擦掉了眼淚。
她抓過手機,把手機照相機當成鏡子,從淩亂的桌子上找出紙巾,開始認認真真的擦臉,整理頭髮。
慕安安吸了吸鼻子,一臉的堅強。
她不應該發脾氣的。
不能看到一個新聞,就相信了。
一個新聞而已,算什麼?
更何況,跟在七爺身邊的那個女人,又算是什麼玩意兒?
慕安安深呼吸著,強行把自己情緒壓下去。
發生了事,一味的發脾氣是最沒用的,她要做的是把事情搞清楚,問清楚當事人。
而不是在這裡發什麼所謂脾氣。
她從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她一直的很理智很懂事。
從小都是。
她最喜歡的主持人,在之前一檔節目說過,事情壓不跨人,壓垮人的是情緒。
這些年,她也一直控製直接情緒。
信奉有事處理事,沒事别折騰什麼亂七八糟的情緒。
不管今天七爺為什麼失約,她都要去問清楚,起碼要親口聽這個男人給一個解釋。
慕安安撐著地面站起來,肩膀很疼,腳踝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傷了,踩著高跟鞋根本站不起來。
慕安安乾脆脫了鞋,從鉑金立方裡找出拖鞋換上。
離開玻璃房的時候,慕安安還認認真真整理了下身上的形象。
不管今晚發生什麼,但七爺一定會回來,直接到他房間去等便好。
慕安安捂著受傷的肩膀,稍微動了下胳膊,朝著主别墅走去。
隻不過。
慕安安剛到主别墅,就看到三四輛車從門口的位子行駛進來。
慕安安幾乎是下意識躲到後方房子裡。
四輛車依次停在主别墅前。
頭一輛車先下來一穿著西裝的男人,戴著墨鏡。
那男人年齡跟七爺不相上下,長相很斯文,戴著眼鏡。
他走到中間的車子,打開後座的門。
先下來的是一紅木柺杖,緊著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從車上下來。
老人倒不是純粹的東方長相,眼窩是那種西方人的深邃感,鬍子發白,抿著唇,很嚴肅。
骨骼也是偏西方人比較高大。
這樣的形象穿著唐裝,倒是沒有違和感,反而把唐裝穿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戴眼鏡的男人恭敬的扶著老人,下車,不知道在其耳邊說了什麼,老人眉頭皺了下沒多說什麼。
與此同時,昨天跟慕安安起了衝突的那位房管家,正從主别墅裡走出來,走到老人面前,恭恭敬敬的低著頭。
慕安安這個位子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但從這個局面就已將瞭然這個老頭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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