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爺……您還會下降頭?我聽著這好像是降頭術啊,武家肯定有不少降頭師當供奉,這種手段,應該不難破解吧?”戴火道。
葛羽搖了搖頭,說道:“我施展的可不是什麼降頭,乃是我們玄門宗的一種陰邪法門,這種法門,隻有我們玄門宗真人境以上的高手能夠破解,其餘的宗門絕對是解不開的,更别說越南這邊的降頭師了。”
“吆喝,小羽,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有這一手。”黑小色嘖嘖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隻有瞭解各種邪惡的法門,我們才能從容應對,這種術法,我還從來沒有施展過,不知道效果如何。”葛羽笑著說道。
“嗯,我覺得可行,大傢夥覺得呢?”嶽強看向了眾人道。
“目前來說,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了。”黎澤劍道。
“好吧,咱們就這麼辦,小羽,回去施法吧。”嶽強道。
“等等……我有個疑問,剛才我們去找偷天鼠的時候,武承洪有沒有發現我們?如果他看到了我們幾個人,咱們這樣做,豈不是自投羅網了?”張意涵道。
幾個人頓時沉默了下來,黑小色擺了擺手,說道:“這事兒好辦,小羽身上有人皮面具,換一張帶在臉上,另外,戴火再找一個信得過的朋友,將葛羽介紹給武家,這就可以了,皮人張的人皮面具,帶上之上,武承洪肯定不會認出來,再說了,他也不一定就能認識我們,天這麼黑,而且……剛才我們也沒有瞧到他不是?”
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說話間,一行人便折返回了戴火居住的地方。
回去之後,葛羽準備了一些東西,在戴火的家裡擺了一個香案,步踏鬥罡,口中唸唸有詞,利用那鈕釦和血跡,對武承洪下了一種詛咒之術,當術法形成之時,葛羽很快便感應到了一股氣息垂落到了武家的方向。
接下來的這幾天,眾人便隻能等著了。
前兩天,大傢夥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一直到第三天,戴火派人過去打聽,才得到了一些訊息,便是武家的老大的了一種怪病,到處求醫問藥,都沒有治好,現在滿世界的正在打聽高手,而且還懸賞了重金,過去給武承洪治病,一旦給武承洪治好了怪病,會得到等同於五百萬的越南盾。
時機到了。
於是乎,嶽強連忙讓戴火聯絡人,作為中間人,跟武承洪家聯絡,將葛羽介紹過去給武承洪治病。
戴火在越南呆了十幾年,人頭很熟,當天就找到了一個在越南做生意的華人朋友,而且跟武家的關係不錯,將葛羽介紹給了武承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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