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珍妮姐來這一趟,厲卿川的人看見後,沒覺得有異樣,並沒有向厲卿川彙報、
珍妮姐將車開到公司樓下,讓人把甜品全都搬上去。
但她並沒有進公司。
車子留在公司,她攔下一輛車,先去了一家商場。
買了一身和自己平常穿衣風格,完全不一樣的衣服,然後換上。
又買了一件帶帽子的防曬衫,穿在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樣打扮了一番之後,珍妮姐也沒有打車,在商場附近,掃了一輛共享單車,繞了一大圈,炎炎烈日下,兩隻腳蹬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繞到甜品店後門才進去。
她到的時候趙清歌早已經回來了。
天樞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被剪掉了,隻剩下一條底I褲。
趙清歌正在給天樞紮針。
這一次,可不是隻紮一根了。
從頭到腳,已經紮了十幾根。
而且,看樣子,依舊沒有停下的打算。
珍妮姐進來後想要開口問一下,被賀蘭遇阻止。
趙清歌行鍼的時候必須要全神貫注,尤其是想天樞這樣的重傷員。
稍微差毫厘,那都是致命的。
冷庫裡溫度很低,可就算是這樣,趙清歌的頭上此時已經出了一層的汗水。
賀蘭遇看著趙清歌行鍼,雖然他不是太瞭解中醫。
但是,趙清歌連天樞這樣嚴重的傷員都能救,足可見她的醫術相當不錯。
當初宋錦書將她安排進甜品店,監視他,如今看,倒是一個意外的驚喜,不然,天樞現在可能已經死了。
趙清歌這一次行鍼,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
等她紮下最後一針,天樞身上幾乎已經成了刺蝟,尤其是胸i部,頭部。
趙清歌長長舒了一口氣,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珍妮姐連忙伸手扶住。
趙清歌道:“謝謝。”
珍妮姐搖頭:“不,是我應該好好感謝你,真的太感謝你了......我扶你坐下休息一會吧。”
趙清歌耗費了太多心神,現在臉色很不好。
她擺擺手說:“不行,現在還不是要休息的時候,這還沒完呢。”
天樞的傷情太過嚴重。
想要救他,一般的辦法已經沒什麼用處了。
不是她吹牛,現在就算是將天樞送到醫院,醫院也是說,沒有救治的價值了。
她對珍妮姐說:“我還是要提前跟你說一聲,他的傷情,嚴重程度遠超過你們想象,就算是送去醫院,醫生都不會救治,我救他用的肯定不是普通辦法,甚至是很多精通中醫的人都不敢用的,能不能救活,我也不確定,我隻能說還有一點希望,不過,就算是救活之後,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好說。”
趙清歌雖然有辦法試一試,但是,能不能救活,她真的沒有把握。
頂多也就隻有一兩分的信心。
不過,這一兩分信心,若是換做平常醫生,基本跟不存在一樣,試都不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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