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戈很高興，這事珍妮姐會找他。

珍妮姐掏出陸瑩給的那個名單：“欺負過陸瑩的，還有她學校的同學......”

“這上面的名單，全都是霸淩過她的，他們手裡有照片，視頻......他們都是未成年，有沒有什麼辦法，”

一句未成年，似乎成了那些惡魔的保命符。

好像，不管他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你都不能對他們怎麼樣。

他們隻需要說一句道歉的話，然後便可以繼續沒有心理負擔的去過他們的精彩人生。

可是陸瑩呢？還有很多像陸瑩一樣被霸淩的孩子們呢？

他們的人生怎麼辦？

季明戈看著那一串的名單，眉頭緊鎖。

“想要拿他們拍的那些照片視頻，這些不難，關鍵是，還怎麼懲罰他們，如果是已經超過了16歲還好，可如果沒有超過16，那......就不好辦了。”

季明戈問珍妮姐：“你去問問陸瑩，她想怎麼懲罰這些人？”

珍妮姐點頭：“好。”

......

厲卿川一直到晚上10點才回到家。

當時宋錦書還沒休息。

她想打聽一下情況，便下了樓。

樓下，厲卿川正在吃飯。

他忙碌了一天，並沒有吃東西。

宋錦書倒了一杯水，走到他面前問：“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沒有，不過有點線索了。”

厲卿川臉上略帶疲倦。

“雁聲醒了，我去見了他一面，他告訴我，綁匪是兩個人，他在的地方，應該是比較有年代的居民樓......”

宋錦書握著水杯的手一緊。

兩個人？

天樞難不成還有幫手了？

有年代的居民樓。

龍港的舊城，很多都改造完畢了。

剩下的地方，慢慢排查，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線索了。

宋錦書不想讓厲卿川看出自己有心要打聽，她故意問：“楚雁聲醒了啊，那他是不是就沒什麼危險了？”

“對，生命無礙了，隻是......手指沒辦法接上。”厲卿川十分惋惜。

宋錦書感慨：“萬幸，性命總算是保住了。”

厲卿川輕輕歎息一聲：“他這是無妄之災，楚家那個老東西，實在可恨的很......”

提及楚老爺子，厲卿川便深惡痛絕。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有些奇怪，那綁匪絕對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他連殺了楚家那麼多人都沒停手，按照他的習慣，既然雁聲不能引出楚老爺子，那他應該也會把人殺了，為什麼突然把人送回來？”

厲卿川蹙眉。

“我總感覺，這綁匪，似乎是......”

宋錦書精神緊繃。

“似乎是什麼？”

厲卿川抬頭看著她的眼睛，說：“總感覺，辦法給似乎是提前得到了什麼訊息，所以才把人給送回來。”

珍妮姐心頭咯噔一下。

厲卿川的眼神，好像一下子就能看透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