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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伯父……”許國公府匆匆闖進一行人,他們匆匆穿過正堂,還未進入後堂一人便急吼吼地喊道。
“慌什麼?”堂中一中年男子正捧著本書看的入神,被突然打擾不悅地道。其正是吳潛的長子吳璞,皇後的父親。其在淪陷前累官至吏部尚書,亡國後隱居在鄉教導子弟,女兒被立為皇後後,被封為許國公,襲承了先父的爵位。
“伯父,出事了?”那人連忙整了整衣襟,緩了口氣,躬身施禮道。
“三郎,什麼事情,慌成這個樣子?”吳璞放下書坐直身子道。
“稟伯父,七郎出事了!”吳寶儒乃是吳潛次子吳琳的長子,族中兄弟行三。此次堂妹被立為皇後,這是舉族的大事,於是族中上下全部聚於京中操辦,因為時至年底,全家人聚在一起也是不易,便打算一起過年後在各自返鄉,機會難得今日兄弟幾人同去禦街賞燈,卻出了事情,他們急忙回來稟告。
“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又與人爭鬥,打傷了人。”吳璞皺皺眉問道。
“伯父,這次七郎惹了大事,據傳其攔截回宮的聖駕,且當眾口出狂言,被陛下的護軍當場拿下,現在被枷於宮前示眾,節後便要處斬!”吳寶儒輕歎口氣言道。
“這個逆子,居然敢攔截聖駕,這豈不是自己作死!”吳璞聽了大驚,拍案吼道。
“伯父息怒,還是設法將七郎保出來才是,七郎自幼未受過苦,其身披重枷跪於宮前,隻怕熬不過今夜啊!”吳玠的長子寶觀上前施禮道。
“你們兄弟不是一同出去的嗎?他攔聖駕汝等怎麼不勸阻,讓其犯下這大錯。”吳璞指點著眼見幾個人道。
“伯父,非是吾等未加攔阻,而是七郎一出府門便與一幫人先行去了,根本未在一起,直到聽到百姓喧嘩,才得知是七郎惹了事情,待吾兄弟趕到時,七郎已經被押送到宮前示眾,有臨安府衙役和禦前護軍看管,根本靠不到近前。”吳琳的次子寶傳苦笑著道。
“這逆子向來不走正途,頑劣異常,此次受些教訓卻也是好的,就讓他在宮前跪著吧!”吳璞聽了恨恨地道,“二郎呢,他怎麼沒有回來?”
“伯父,二哥兒聞訊後,便去尋相熟的打探情況。”吳寶觀趕緊回答道。
“伯父,吾有些奇怪,若七郎僅僅誤衝撞了聖駕,陛下也必會知道其身份,卻仍將七郎帶枷示眾,這似是針對我們吳家而來的。”吳寶儒若有所思地道。
“不會吧,小妹剛剛入宮為後,陛下為何要針對我們吳家呢?也許隻是想殺雞儆猴,想擺出副明君的樣子,滅燈之後就會將七郎放還!”吳寶傳擺擺手道。
“若陛下僅僅想要立威,又怎麼會要斬殺七郎呢?吾聽宮中有傳言陛下似是對立小妹為後甚為不喜,也許就是要藉此尋事。”吳寶儒搖搖頭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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