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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人老成精’,應節嚴的一番話讓趙昺明白了自己怎麼做,但是心中卻感到無比淒涼,老頭兒道出了官場的真諦,也點名了自己作為君王應該如何處理與臣僚之間的關係。而他心中雖然知道這是自己走上權力權臣擅權充其量隻是在皇權專製的大框架中出現的怪相。在前世趙昺也覺得這種說法亦有些道理,但是當他成了皇帝之後卻是不敢苟同了,不過這也許就是屁股決定腦袋的問題。
趙昺以為這種‘權臣擅權’就像太後垂簾、宦官乾政一樣,往往比君主專權之本身更為惡劣。另外換位思考下就知道,不要以為這是‘民主’的表現,想想一個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卻要任由他人擺佈,看臣子的眼色行事那是個什麼滋味,可以求下此時皇帝的心理陰影面積。他卻知道但凡有機會和能力,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當然趙昺也知道權力需要製約是對的,畢竟不是每一個皇帝都是明君。不能讓有權者為所欲為,古為今用也沒有錯,包括權力的製衡,也可由古獲取鏡鑒。但是千萬不要把分權與製衡說得如何如何美好,以至於讓享有最高權力的帝王‘快意事更做不得一件’,那隻能說明臣子們聖人之言聽多了,以至於走火入魔,逼著皇帝發飆!
畢竟皇帝也是不是泥人,況且泥人尚有幾分土性呢!而在宋朝曆史上這種事情並非沒有發生過,且都發生在幾位算是有些作為的皇帝身上。其中有發生在大宋最為清明時候,被稱為不世仁君的仁宗任上的範仲淹的“越職言事”案;神宗時的蘇東坡的“烏台詩案”;宋哲宗時的司馬光等“元祐黨人”案;高宗時有嶽飛的“莫須有”罪案;寧宗時的趙汝愚、朱熹等“偽學逆黨”案;理宗時,還有拖延五十年未得平反的“濟王趙竑案”。
不過這些案件都被後世定性為‘冤案’,若是趙昺臣子也會覺得怨,自己好心好意的給你提建議,還不是為了你皇帝好。讓你多聽取大家的意見,搞搞民主,省的獨斷專行犯下錯誤;而勸皇帝節儉些也是為了免的百姓認為稅賦重了,從而反對你,造你的反;至於讓你親君子遠小人,也是防止皇帝犯錯誤……可皇帝偏偏將你的好心當做驢肝肺,難道不怨嗎?
但是趙昺作為皇帝想法自又不同了。我作為上天之子,萬民之主,天天操心國事不說,做什麼、吃什麼、住什麼,甚至晚上和幾個老婆樂了樂的事情都要管,屁大的事情都要聽你們嘚啵嘚的半天,不愛聽還要說我不善納諫,且一個說了還不行,還要一群人來說。國事、家事你們都要插一手,這是要做什麼呢?
什麼叫做封建專製,專製製度的準確定義,當是“最高統治者獨自掌握政權的統治製度”,隻要實際掌控最高權力的人獨霸朝綱,那麼實行的就是專製統治。當皇帝的肯定首先想到的是你們這是要篡權,當權臣,讓朕事事都聽你們的,把朕當傀儡。而你們又一幫人來說,那肯定是結成了朋黨,是要專權,把朕架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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