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約不知道!
她不知道!
就這一群男人知道始末!
嗬!
到底是男權社會!
都這時侯了,還是標榜著男人之上,女人無知!
算了!
瞧君不予的意思,是肯定不會告訴她了,顧颯也懶得問了。
有問的時間,她還是自已去找君夙折問了!
“好了,你要搞清楚的事情,我已經給你搞定了,我也得走了……”
“你要去哪?”君不予生怕她去暗市,試探著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回寒汀城比較妥當,畢竟你已經出來不少時日了。”
“寒汀城暫且是不回去了,我答應了師瓷,要送他去京都見君空闌,”顧颯扒拉著手指,算了算時間:“去京都的路上人多,師瓷不能飛,我們就隻能騎馬趕路,快馬加鞭的話,也就是十多天而已……”
“可是吧,我還是覺得……”
君不予還想再勸,顧颯轉身扯掉了門窗上的黑布:“放心,等把他送到了京都,見到了君空闌,我就會回去的。”
“我知道,我說的是……”
“我會隱藏身份的,畢竟我現在還是戴罪之身,要在邊陲之地受苦的,怎麼能回京都呢?所以把人送到了京都,我便會回來。”
顧颯之所以那麼執拗的想把師瓷送去京都與君空闌見面,一來是真的擔心一個孩子的在京都的生活狀態,二來,有師瓷在京都護著君空闌,她也可以更放心。
而她,也不過是辛苦幾日而已。
“吱壓”
顧颯打開屋門。
君不予還想說,可是看到門外的東西時,神色一變。
“鷂隼?”
“……什麼要筍?”顧颯開始還以為是吃什麼筍,想著老侯爺怎麼說著話的就想要吃的了。
等順著君不予的視線看去時,才發現宋昌東的手臂上站著一隻黑色的拳頭大小的鳥。
那鳥的毛色很是鮮亮,一雙綠色的眼睛十分漂亮。
“這是什麼鳥?長得真好看。”顧颯一看就十分喜歡。
剛要上去撫摸,宋昌東已經將鷂隼送到了君不予面前:“有信!”
顧颯這才看到鷂隼的腳踝上掛著一隻信筒,信筒的上面還用蠟油封了口。
“這是信鴿?”顧颯這才恍然大悟。
“是信鴿的一種,但是比信鴿能飛,飛的也高,也飛的快,不容易給抓住,所以我們君家一直用它來傳信。”君不予一邊解釋,一邊接過了鷂隼。
“君家用它傳信?我怎麼不知道?”顧颯一怔。
她怎麼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鳥呢?
不止軍侯府沒有,就是寒汀城也沒有啊!
宋昌東小聲解釋:“這種鷂隼十分難養大,一千隻裡面能有十隻存活就不錯了,所以我們都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侯,不會用它的。”
“宋昌東,這是哪來的?”君不予此時拆下了鷂隼腳腕上信筒。
說話的通時,還看了一眼顧颯。
顧颯莫名其妙:……看我讓什麼?
又不是我弄來的。
宋昌東瞥了眼顧颯:“是,寒汀城。”
顧颯:“?”
她一怔之下,立即看向君不予。
那眼神不言而喻。
君不予卻道:“你不用這樣的看我,這不是我搞的鬼,是寒汀城真的送來的信。”
說著,他將那個竹筒摘下來,扔給顧颯:“我們在那邊也是有耳目的,而且每一個耳目手中的封印都是他們獨有的標記,因此每一個印記都不相通!”
竹筒上面的蠟封表面有個花紋,但是因為太小,顧颯看不真切,想必就是君不予所說的封印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怎麼就這麼巧的,我想要你回寒汀城,寒汀城那邊就來了鷂隼,實話和你說,我都不信……戲文裡都不敢寫的這麼巧。”
君不予對這個鷂隼是問心無愧,所以坦然的很,還一個勁的催促顧颯。
“要我說,你還是先打開看看,看看裡面寫了什麼,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和你說,我們設在寒汀城的眼線,還從來沒送過信過來!”
“是嗎?”顧颯依舊懷疑的很:“那可真是巧得很,怎麼就這麼巧的我在這裡,信就送來了這裡?”
“可不是,我都覺得巧,”君不予對她的態度不置可否,隻是催著她拆開:“他們能在這個時侯送信出來,肯定是寒汀城出事了,要不然不會再這個節骨眼上送信出來!”
他說的義正言辭,可顧颯還是不信。
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怎麼偏巧在君不予巴巴的讓她回寒汀城的時侯,寒汀城的幾十年未曾動用的暗線,就送了訊息回來?
那可真是巧他媽給巧開門,巧到家了。
“行,那我們就看看,這信上究竟能寫什麼!”顧颯帶著調侃的擰開信筒。
君不予卻有些緊張:“在你們去到寒汀城的時侯,他都沒有給我信,卻在這個時侯寫信過來……肯定是大事!絕對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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