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說了一個字就不再說了,師瓷皺眉:“怎麼,你知道他這麼冷血的原因?”
“我,我隻是想著,他的確是夠冷血的,太子……是他的嫡親骨血,也是最合適的朝代繼承者,最終卻被他親手殺了!”
“是啊,不可思議吧?我們誰都沒想到,他竟然能讓出這樣的事情來,”師瓷也是一聲長歎:“真是可惜了……”
驀地,他又由此想到了自已的妹妹。
如果太子沒死,妹妹沒死,現如今又會是怎樣一個局面呢?
想必,有張成才那樣的人陰謀算計著,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吧!
張成才!
這個傢夥骨子裡就是陰毒的,對自已的孩子下毒手,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就像君夙折一樣,還是他自詡最愛的女人的唯一骨血,不也是被他折磨的九死一生嗎?
這種人,摯友親朋對他來說,也就僅僅隻有算計了吧!
他的心中,隻有他自已!
等一下……
師瓷“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氣,疑惑的看著顧颯“你,你真的能看懂他的文字?”
顧颯不置可否:“你也可以讓我是胡亂猜測的!”
“不,你看的懂,你還知道那是什麼……工作證,”師瓷指向試驗檯上工作牌:“那個東西,我想肯定也不是大梁朝的東西,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
“師瓷,有些事情,你大可不必弄得這麼清楚……”
“還有你給我的藥,”師瓷眯了眯眼睛:“你當初給我用藥的東西……也是我平生未見之物,如今想來,倒是和這裡的一些東西有著異曲通工之處!”
實驗室裡有一大堆的試驗器械,都是他沒有見過的神秘之物。
因為沒見過,怕萬一弄壞了,或者是不能複原到原委,再被張成才那傢夥發現了,再引發不必要好的麻煩,所以他從來就沒碰過那些東西。
之前見到顧颯用抑製劑的時侯,就覺得這個東西很奇怪,但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如今將這些事情全都串聯起來,一切似乎就解釋的通了。
“……你們,是一夥的?”
雖然是想到了有關聯,可師瓷這樣的腦洞,怎麼都無法將他們三個人串到一起。
畢竟,他們三個人相差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怎麼看都不會有太大的關聯。
不過,他也腦洞大開的想到了一個可能。
“還是說……你,是……”
頓了下,他盯著告訴的眼睛,仔細觀察她的神色,說出了心中疑惑。
“你不會是……沈約和張成才的,的私生女吧?”
顧颯:“……”
看他憋了大半天,還以為能憋出個大的,沒想到竟然是這個!
她也是無語了:“大哥,你有沒有搞錯,他們倆是有一個孩子,但那個孩子不是我……你們不知道都知道的嗎?”
“是啊,所以我才不明白,你怎麼就,就和他們倆有關聯了?”
“這個……”顧颯以手扶額:“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嗯,你,就當我們是……一個師門吧!”
大家都是華夏兒女,都是黨的好兒女。
所以從血統上來說,也算是天授通胞了!
“……一個師門?”師瓷皺眉:“哪個師門?”
“……這個……”
“你們哪個師門,是有這些東西的?”師瓷指向實驗室的那些器械。
“這個東西,也的確是有的,”顧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打著哈哈靠在了試驗檯上的,順手捏起那個工作證,心虛的扇著風:“隻是吧,也不完全一樣,大通小異而已,嗯……”
“啪嗒”
一個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
工作證是個卡套,這麼一甩的話,後背夾層裡的東西就滑了出來。
那是一張照片。
一個男人的二寸照片。
一個禿頂,微胖,戴著厚平底眼鏡,眼神呆滯渙散的中年男人。
“這是什麼?”師瓷第一次見到這麼清晰的一個人的畫像,簡直就是真人站在面前一樣。
神奇的不得了。
顧颯撿起照片,看著後面的不乾膠痕跡,再看看工作證上貼照片的框。
“張金成?原來,你竟然長的這個死樣子!”
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張成才本成,穿越前的張成才原貌。
真是沒想到,他穿越前,竟然是這樣一個死肥宅大叔的模樣。
“什麼?誰?你說這是誰?”師瓷顧不上研究照片上為什麼會有那麼清晰的一個人了,而是難以置信的回問:“你說這是誰?”
張金成?
是他幻聽了,還是顧颯看錯了?
這男人怎麼看,也不是張金成的樣子啊!
“顧姑娘,你胡說什麼呢?這個……怎麼會是張金成?暗帝那傢夥長得不是這個樣子的!”
暗帝本身來說,算是五官俊美,身高八尺的美男子,即便是為人陰險狡詐,但是不妨礙他那張臉就是長得好看。
反正不論怎麼說,都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不是,我是看著這個照片,想到了張金成的樣子……”顧颯故意打了個迴旋,岔開到另一個話題上:“你不是說,你也來來回回的穿進了很多次這個結界嗎?怎麼……你沒有遇到過……張金成?”
“嗯,”師瓷想了一下:“第一次算嗎?”
“……第一次?你和暗帝是在這裡見面的?”顧颯愣了一下:“在這個實驗室?”
“……呃,”師瓷有些尷尬,最終還是窘迫的點頭:“算是吧,我那時是……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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