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顧颯隻看到了它的後半拉屁股,沒看到腦袋,所以一時間也不曉得那是個什麼東西。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它剛才掃過自已手背的“尾巴”,是它的爪子!
想到這兒,顧颯渾身難受,好像手背都不乾淨了,莫名有種想把手剁了的衝動。
她用力在衣服上蹭了蹭,努力將噁心給蹭沒了。
想著那個東西怕光,她特意從空間裡拿出一支火把,點燃,放在身邊,這才有了些微的安全感。
“它怕光,那應該是地底生物……長的那麼大,沒見過光,那應該在很深第地方,但是,應該有一個完整的生物鏈係統,要不然它活不下來,更長不到這麼大一坨!”
想到這兒,顧颯立即將十字弓弩給填記,反手將迷乙劍插在身後,而是從空間裡拿出一把槍防身。
在這個鬼地方,活人除了她就隻有師瓷,師瓷是自已人,不用隱瞞什麼。
而且,她本身也更依賴於槍帶給她的安全感,這是迷乙劍無法給予的精神力量。
那個東西爬過的地方有反光,顧颯自已看過之後,發現是粘液。
順著粘液的反光痕跡,她很快便來到一個分叉口。
地面上一片灰塵,沒有腳印痕跡。
而那個粘液的痕跡,順著牆壁延伸到了更遠更深的黑暗。
她黛眉一挑,確定四周八達沒有人類踏足過的跡象後,果斷轉身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目前而言,還是先找到師瓷為上。
她很想看看這傢夥和君不予究竟在藏什麼。
再回到之前那個坑洞的時侯,天色已經完全黑透了。
但是隨即顧颯就發現了不對。
馬耀的屍L不見了!
從她走過到再回來,也不過二十分鐘不到。
馬耀的屍L就這麼水靈靈的不見了!
而最關鍵的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再聽到任何拖動或者是爬行的聲音。
甚至於馬耀死過的地方,隻有一灘還沒完全乾涸的血跡,周圍都沒有拖拽的痕跡。
倏地,顧颯低下頭,打著火把湊近,看到著血跡邊上的半拉痕跡。
那是一個腳印!
一個類似於鳥爪的腳印。
因為腳後跟不見了,隻有前面的三個爪子印,所以顧颯猜測是一隻鳥。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馬耀的屍L沒有拖拽的痕跡。
鳥?
顧颯看著鳥爪腳印,撓了撓眉心:“不會是師瓷吧?”
師瓷都是穿著鞋的,也沒機會看他的腳是不是這樣的三個爪子。
想歸想,玩笑歸玩笑,顧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站在鳥爪旁又仔細看了一下週圍,最終從爪印的方向判斷,那個鳥來自於另外一個方向。
她長出一口氣,打起火把和手槍,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
這一次,她學精了。
不再隻關注前方,而是四面八方都在她的警戒範圍之內。
果然,精神高度集中之後,她就再次感覺到了殺機。
這一次,殺機來自於——腳下!
腳下?
顧颯蹙眉。
腳下就是尋常的地面,沒有震動,沒有鼓包,更沒有漏洞——哪來的危險?
難道——
還會有一隻大蟲子從地下突然冒出來?
就在她疑惑的時侯,前面地面突然像是出現了螞蟻包那樣,迅速聚攏出一個小鼓包。
鑒於剛才那個多足大蟲子的前車之鑒,這次顧颯沒有絲毫猶豫,都不給對方露頭的機會,直接開槍。
管他什麼東西,露頭就秒!
不對!
不露頭就得秒!
“砰!”
“砰砰砰!”
連續的槍聲迴旋在山洞之中。
果然,在火力的壓製下,小鼓包沒有再繼續冒東西出來。
顧颯小心翼翼的走進,將火把嵌入牆壁的石頭縫裡,左手端著槍,右手抽出迷乙劍,小心翼翼的刺進小鼓包之後。
挖出來的土層很稀鬆,但也就下去了半尺,劍尖戳到了什麼東西上,頓住了。
應該就是那個東西了!
顧颯不敢大意,迷乙劍又再次戳了幾下,確定沒有動靜了,這才挑了劍鋒,將那個東西挑了出來。
隻是,看到這個東西的時侯,顧颯有點懷疑人生:“……土撥鼠?”
竟然是一隻土撥鼠!
這玩意不是應該長在大草原之類的地方嗎?
這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大洞?
不過,這個土撥鼠身子又肥又大,比一般的土撥鼠大了十倍都不止,尤其是它的兩顆牙也很是不一樣,又長又尖,有點像是吸血鬼的獠牙。
不過,它耷拉著腦袋,看不真切。
顧颯隨將它拎起來,要仔細看一眼牙齒。
但是在她抬手的一瞬間,土撥鼠也突然張開了獠牙大嘴,“噗嗤”一下咬向她的臉。
顧颯手腕一沉,十字弓弩隨之破出,從它的耳朵邊上刺進了腦殼,帶出一股子腦漿和鮮血,“叮噹”一聲射在了石壁上。
原本以為這下土撥鼠必死無疑,孰知它竟然像是沒感覺一般,僅僅隻是被弩箭帶的歪了一下頭,就繼續動作不減的,還是執拗的咬向顧颯的臉。
這次顧颯不慣著它了,直接手起刀落,一劍斬下了它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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