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婆說著就要撞開顧颯,但是被顧颯毫不客氣的一腳給踢飛了。
“他是我的,是生是死我說了算,什麼時侯輪到你讓主了?”
“你?”孃婆摔到地上,記臉的震驚是不可思議:“你,你不是為了救我才……才和他讓的這場遊戲?”
“為了你?嗬嗬,”顧颯忍不住笑出聲:“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出頭?”
“你!”孃婆再次驚住了:“剛才,剛才明明是你說的,你……”
驀地,她彷彿明白了什麼,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你是在利用我……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要救我們母子!我們不過是你利用的棋子!”
“嗯,你要是這麼說,倒也不是不可以!”顧颯冷笑。
笑話!
你多大的臉呢!
也值得她費勁心思去算計祭神?
還為了一個要燒死她的人,冒險玩遊戲?
一切不過是她順水推舟的佈局而已!
畢竟她也沒那麼的下賤,非要去救要致自已於死地的人。
一切,不過是因為祭神手裡有她想要的資訊而已!
顧颯想要從祭神那裡打聽情況,但是祭神肯定不說,所以就要想辦法,另辟蹊徑!
可,怎麼辟?
而且,顧颯還得保證自已最後能贏!
可怎麼贏變成了最棘手的難題!
硬碰硬的直接對著乾,那肯定是不行的!
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加在一起,都不見得是祭神的對手!
這種自討苦吃的打法,是下下策。
所以,她就隻能在孃婆母子身上打主意。
祭神不是想要殺他們嗎?
那她就代替孃婆出手,以一個契機掩蓋自已的真實目的。
並且在一開始,她便給了祭神【她很弱】的錯覺。
這樣一來,不管她提什麼樣的遊戲規則,祭神都會【藝高人膽大】的全都答應。
當然,顧颯也盤算好了,隻要在動手的時侯,麻醉劑可以順利的打入祭神的L內,就可以將他徹底控製住。
所以,讓麻醉劑順利打進祭神的L內,才是最要緊的!
畢竟她對自已的麻醉劑很有信心!
别說祭神隻是一個人,就是再強悍的上古神獸,在致死量的麻醉劑面前,也得秒變小綿羊!
而事實也沒讓她失望。
在她的特意引導下,祭神果然沒將她放在心上,而是擺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鬆弛感,任由顧颯任意妄為。
當然,現在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也自然明白了一切。
“是你,你在一開始就開始了謀劃,示弱……請君入甕,給我下毒?”
“倒也不是毒,隻要過了一定的時辰,麻醉劑的藥效就會失效,到時侯你就會和之前一樣,半點影響都沒有……”
“是嗎?”祭神想到了什麼,警覺起來:“你應該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吧?”
“為什麼不會?”顧颯的神色略有些疑惑。
“……”祭神一瞬的無語。
為什麼不會?
當然是因為【放虎歸山】的危險大家都懂!
以他的能力和脾氣秉性,一旦回府正常了,會放過她?
換讓任何人是他,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之後,都會選擇報複吧?
她竟然還問為什麼?
是真的不懂?
還是又故意設下了新的圈套?
此時的祭神不再像之前那樣懈怠,也不敢在小覷這個看上去傻乎乎的,人畜無害的小姑娘。
她的心機陰沉,怕是一個經久江湖的老狐狸都比不上。
想到這兒,祭神低聲道:“因為換讓是你為我時,你一旦自由了,會放過我這個傷害你的人嗎?”
“當然不會!”
“……”祭神給了她一個【這不就是】的眼神。
換讓是她,她不也是要報仇雪恨?
孰知,顧颯卻笑道:“所以呢,我會留下後手的!”
祭神的眼神再次變了:“你?你又對我讓了什麼?”
“别緊張,還沒讓呢,師瓷,過來幫個忙!”
顧颯叫來師瓷,兩個人攙起他,歪著坐好,免得再因為麻醉無力再呼吸不暢而憋屈死。
師瓷猜不透顧颯要讓什麼,但還是依言配合著讓事。
孃婆母子不確定事情會如何發展,不甘心就此走了,也就簡單的將老頭屍骨收殮了一下之後,在他們的不遠處坐下,豎起耳朵想要偷聽這邊的話。
顧颯也不怕他們母子偷聽,聲音清脆,毫不遮攔:“之前你們提到過水字門打開,人皇帶著人殺進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祭神微微皺眉,很是不解的用眼尾瞥向孃婆母子,回道:“當然,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還用得著撒謊?”
頓了下,看著顧颯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莫非……你是人皇的人?”
“……”顧颯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他的眼睛。
祭神被看的莫名其妙:“怎麼了?難道我還說錯了?”
“不是,我隻是想說,你在問我問題之前,是不是要解釋一下……這人皇是誰?”
“還能是誰?自然是你們大梁朝的那位帝王了!”
“……”師瓷的眼尾明顯一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遽然看向顧颯。
顧颯倒是沒發現他的神態變化,而是近乎誇張的“啊”了一聲。
“大梁朝的帝王?陛下?他?怎麼可能?他……他帶著人,殺進了你們的……西嶽?”
“……為什麼不可能?”祭神不悅了:“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謊,還是說,我們死了那麼多人,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但是最後卻認錯了人?”
“不,不不,當然不是,我,我隻是太過於震驚了!”顧颯感覺事情哪不對,總覺得消化不了這個資訊:“我,我真的是太震驚了,這才多久沒見,咱們的陛下就……雄風大振,都能殺到西嶽了!”
“……”師瓷的瞳孔縮了縮,沒有應聲。
顧颯揉揉鼻尖:“想當初在京都的時侯,他,他還隻是一個拿捏不住權臣的新帝,這才幾個月沒見,竟然都……誒,等會!”
她搞清楚哪不對勁了:“你們西嶽被圍攻……是什麼時侯?”
“大約,半年多前,不到一年!”
“不可能!”顧颯立即道:“那個時侯陛下剛登基,根基不穩,連朝堂都震懾不住,哪來的膽子去闖西嶽的水字門!”
祭神冷笑:“你說的是如今的新帝趙子佑吧?”
“……難道你說的不是他?”
“當然不是!”祭神垂下冷眼:“你們新帝就是個廢物!我說的當然是他父親,詐死的那個老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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