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因為自已的一時疏忽,而讓兒子追妻火葬場,那可就罪過了!
可要是說兒子不知道,好像也說不過!
如果不知道,那君夙折心心念唸的去找鎮眼碎片是為了什麼?
想到這兒,君不予隻能茫然的撓撓頭,一臉無辜:“我,我這個人喜歡喝酒,喝醉了酒就會胡說八道,許是我,我喝醉了的時侯,和那熊兒子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也,也未可知……”
說著,還悄咪咪的瞥了顧颯一眼。
確定她好像沒有暴怒之後,膽子大了些:“嗯,不過嘛,你是知道你那個夫君的,君夙折這小子天生就有反骨,越是不讓他知道的事情,他越是要去搞,所以嘛,這就,是吧……”
他巴啦啦的說了一大堆,但是沒幾句重點。
顧颯也沒計較,示意師瓷:“你繼續說!”
“沒什麼可說的了,就是鎮眼這個東西,其實說到底就是,嗯,一把鑰匙吧,拿著那個東西,就可以穿過西嶽結界,也可以從西嶽進入大梁朝……隻是,這個東西比尋常的要是能量更大,具L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得問沈姑娘!”
“……誰?”顧颯聽到這兒一怔,驚詫的很:“你,你說誰?”
“就是沈約,沈姑娘嘛,你不是說,那是你,你婆母?”師瓷被她的震驚嚇到了,下意識的看向君不予,心說自已難道哪說錯了?
顧颯卻無視他的模樣,依舊執拗問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鎮眼和沈約有什麼關係?是東西,不是問那個叫鎮眼的人……”
“因為,鎮眼是鎮眼送給沈約的呀……”
“什麼?”顧颯再次失態了:“你說,鎮眼,那個碎片,碎掉的鎮眼是鎮眼,啊呸,是暗帝送給的……沈約?”
說著,她還特意看向君不予,那眼神……好像君不予的腦門上戴了一頂大大的有顏色的帽子!
君不予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已的腦門上,秒懂她的意思,立即起身:“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我?”
“之前不和你說這些糟心事,就是怕你胡思亂想,你看看你,果不其然吧!”
君不予的模樣有些氣急敗壞,反倒是把顧颯都給震懾住了。
她小心而卑微的搖搖頭:“我,我沒有……”
“師瓷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那就是一把鑰匙,一把你理解中的鑰匙,不通的就是你的鑰匙是開門鎖的,鎮眼這個鑰匙是開結界的……就這麼簡單,明白了嗎?”
“……”
顧颯心說明白是明白,但也不是很明白。
而且,這和你頭頂上有沒有顏色,也不搭嘎吧?
看著她那清澈而無辜的眼神,君不予覺得自已怎麼越是解釋越像掩飾,乾脆也就不說了,衝著師瓷招手。
“你,你來說吧,你看她那樣,估計說了也聽不懂!”
“我聽得懂,我懂,真的,”顧颯連忙道:“你們說,我能慢慢的消化!”
就算有什麼聽不懂的,也可以回去之後慢慢覆盤嘛!
今天這個八卦聽起來老勁爆了,怎麼能不讓對方說完呢!
孰知,君不予白了她一眼後,不再說話。
顧颯就纏著師瓷,讓他繼續補充細節:“你說,我聽,多說點,我愛聽!”
“你愛聽也沒什麼可說呀,就是你知道的,那個鎮眼之前在鎮眼……暗帝,說暗帝了,免得你亂糟糟的分不清楚……”
師瓷倒是熱心,還得顧及顧颯這個聽八卦的人理解力是否足夠。
“事情的根源是這樣的,暗帝得到鎮眼之後,把它送給了沈約,但是沈約把這個東西又送給了别人,暗帝知道此事後,氣惱之下,毀了鎮眼,鎮眼也就因為這個原因,變成了碎片……至於暗帝現在為什麼又要找鎮眼碎片,我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你問多了也沒用,我什麼都不知道,因為後來出事之後,我們就分開了,暗帝創建了暗市,藏身於暗市,我遁走銀骨山,隱匿於此,此外,我妹妹和一個兄弟就此失聯,再也沒了訊息。”
“……”
師瓷說的很簡單,但是顧颯聽的腦筋直旋,總感覺這件事哪不對勁。
可是哪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君不予此時卻開口了:“說到這個,你的翅膀怎麼樣了?這麼些年,還沒恢複呢?”
他指了指師瓷的翅膀。
師瓷搖搖頭:“之前我就和你說過的,我們西嶽羽人的翅膀一旦受傷,就算廢了,不可能再長出來……”
“翅膀?”顧颯看著他的翅膀,蹙眉低語:“是啊,你妹妹的翅膀若是還在,或許就是不一樣的結局了……”
“你說什麼?”師瓷驀然起身,瞬瞬的盯著顧颯:“我,我妹妹的翅膀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你妹妹的翅膀沒了……”
“沒了?”師瓷眼神都變了:“她的翅膀怎麼會沒了?怎麼沒的?”
隻有西嶽羽人才會明白,翅膀對於他們意味著什麼。
穆克依蘭就算是死,也不會割掉自已的翅膀!
人在翅膀在,妹妹的翅膀怎麼可能會沒了?
顧颯被他震懾住了:“她,她沒細說,好像,好像是因為犯了什麼錯,然後被,被族人割掉了翅膀,驅逐了……”
穆克依蘭死了那麼久了,之前她說過的那些事情,顧颯記得也不是特别清楚,隻能記得一個大概。
“不可能!”不等顧颯說完,師瓷就變了臉色:“我們被放逐的時侯,翅膀還在……她也在,隻是後來那場大戰,我傷了翅膀,她也受傷了,我們不得不分開躲藏,再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們分開的時侯,她的翅膀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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