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當時真的沒多想,就乖乖的在外面侯著,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也沒聽到老侯爺叫起的聲音,這才意識到出事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等他們衝進去的時侯,老侯爺已經昏迷不醒了。”
“……”
說到這裡夏鬆重重的一聲歎息,很是無奈的撓撓頭。
“畢竟吧,這種事情,是吧?又是老侯爺,若是傳出去了對老侯爺的名聲不好,所以我們就隻能暗中調查,搜尋,並且放出了刺客的訊息……”
姚琿此時苦笑一聲:“其實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我們的錯,就是我們幾個謀士的錯,當時我們看到出事了,也沒有想太多,唯一的念頭就是抓住凶手,給老侯爺報仇,結果呢,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左端山之所以能安穩這麼多年,是因為老侯爺的原因。
“君不予”三個字在北疆,那就是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這個名字不止震懾了遼國的這樣的敵軍,就連北疆境內那些流竄的兵亂都死死壓製著。
“顧姑娘,你有所不知,多年來,北疆戰事不斷,遼國兵算是比較正式的對手,還有一些流竄兵卒子,他們就像是毒蟲一樣,到處燒殺搶掠。”
“暹羅兵?”顧颯想到了之前追殺姚琿等人的那群人:“那些人是暹羅人?”
“是,暹羅是個小國,還遠在遼國之後,其實與我們大量潮本身並沒有交割,但是他們中一些好勝鬥勇的人,為了賺取一些軍餉,加入了遼國的軍隊,並且作為流傳的兵卒子,在北疆境內胡作非為……”
姚琿頓了一下,揉著眉心,一臉的難為情。
“其實這事說起來,也就更丟人了……我們之所以會被那幾個暹羅兵卒子偷襲,還受傷,是因為他們偷走了我們的東西……”
“姚大人!”夏鬆立即製止姚琿,很是嚴肅的搖搖頭。
姚琿恍然大悟,連忙道:“就是一個小東西,但是那個東西對我們來說挺重要的,所以我們就和他們交涉,讓他們把東西還給我們。”
暹羅兵開始的時侯說的好好的,答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但是他們也有條件,不許這邊帶太多的侍衛。
郝大人是文官之首,便通意了對方的這個要求,當天就帶了二十多個文官,十多個護衛去和對方交涉。
結果呢?
就是眼下如今這樣的一個局面。
“那些人不講武德,見面就對著我們砍,不止搶走了我們帶去的金銀,還重傷了郝大人,要不是那些護衛拚死保護,估計我們這些人都要死在那邊了……”
姚琿的話沒說完,臧晨就“嘶嘶”的在那邊倒吸氣:“等一會,打住,我有點不明白,你們和我仔一下……”
“臧公子請說。”
“别,你不用和我這麼文縐縐的,我聽著難受!我是這樣想的,你們剛才是不是在說,暹羅兵和你們是死對頭,之前就在這片土地上為非作歹?”
“是……”
“這就不對了,既然如此的話,你們為什麼那麼聽他們的話?當真就不帶侍衛的去和他們讓交易?”
“……這,這個?”姚琿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臧晨皺起眉頭:“這些人可以說連土匪都不如,那是毫無道理可言的,畢竟他們都不是我們大梁朝的人,殺人放火金腰帶,什麼事情讓不出來?你們還信任這種人?”
“臧晨!”顧颯及時打斷了他的話:“我們還是收拾一下上路吧,有什麼話路上說。”
“對,對對,有什麼話路上說。”姚琿也及時接住話茬,不知道多說什麼。
臧晨知道顧颯這是怕隔牆有耳,也就配合的沒有多問。
郝大人傷了,峽口也需要士兵看守,夏鬆便帶著那群文官留了下來。
姚琿則收拾了一下,再帶上抓來的那個活口,一起前往左端山的北山口。
從峽口到北山口,還要趕一天一夜的路。
路上,臧晨負責看著那個暹羅豁口,姚琿則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交代了一番。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被暹羅兵那樣的拿捏,對他們的條件無條件服從,就是因為他們揚言說手裡有他們要的東西!
“兵符!顧姑娘,你應該知道兵符意味著什麼吧?”姚琿很是無奈的長歎道:“我們現在是沒辦法了,病急亂投醫,隻要能把兵符找回來,什麼樣的代價我們都不在乎!”
“兵符……這個東西很重要,怎麼會丟呢?”
“還不是那個雪娘?出事之後,我們一門心思的想要搶救老侯爺,後來還是郝大人想起兵符的事,立即帶人去檢視,結果才發現兵符不見了……”
一開始的時侯,眾人還在想著,老侯爺之所以昏迷不醒,是不是因為之前傷勢太重,而昨夜的春風一度以後,引發了血往上湧,導致中風。
所以那時侯人們並沒有想太多,隻是一門心思的要救人。
直到後來發現兵符沒了,才意識到這件事就是一個陰謀。
但是兵符事關重大,誰也不敢將這件事泄露出去。
要不然,遼國肯定會趁這個機會攻打大梁朝。
而沒有兵符在手,任何人都無法調動軍隊,到那時就隻有捱打被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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