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月初二,顧宴辭陪著楚慕傾一道前往永寧侯府,進了壽安堂之後,顧宴辭給老夫人請了安拜了年便和楚文瀚去書房下棋了,留楚慕傾和老夫人說話。
兩人不過才說一會兒,楚司純就推開壽安堂的大門走了進來,臉色不是很好看,進來就喊道:“祖母。”
她對於楚慕傾在這兒毫不意外,畢竟鎮國公府的馬車就停在外面。
“大過年的,哭喪著臉乾什麼?”
老夫人好好的心情,瞧見楚司純這樣,瞬間就沒了。
楚司純心裡委屈,但是她如今實在沒辦法了,那明月現在在府裡處處擠兌她,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祖母,你幫幫我想想辦法吧祖母。”
她快步走上前,直接坐到老夫人身側摟著老夫人胳膊,眼圈都紅了。
到底是自己親孫女,老夫人歎了口氣,說道:“之前我便同你說過了,她既然懷了便讓她好好養著就是了,懷孕勞累,她哪裡還有精力管理王府內宅,你作為側妃自然是要幫王妃分憂的,她是王妃,肚子裡那是王府的嫡長子,這是端王府的喜事,你日日這樣苦著臉,豈不是要惹王爺不快。”
之前楚司純在楚慕傾那裡碰了壁,便隻能來好找老夫人,老夫人當日便是同楚司純這樣說的,她以為楚司純聽進去了,如今看來,簡直是說到狗肚子裡去了。
那明月又不是妾室通房的,懷了孕能隨意弄死,人家那是正兒八經的正妃,她們還能動手給她肚子裡的孩子弄沒了不成,那容貴妃怕是要第一個發火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將內宅之權徹底的弄到手。
“可我就是不甘心,況且就算她懷孕的時候我管家,那她生了之後呢,我這管家之權不還是要還回去,我豈不是給她做了嫁衣。”楚司純一臉不忿。
“那明月若是如你大姐姐這般,哪怕懷孕了你也從她手上拿不走掌家之權,但是齊王妃是個蠢的,養出來的女兒也是個蠢的,來日她生產之後,便是想拿回掌家之權,就是那麼容易的嗎?那麼大的一個王府,當真是那麼好管的嗎?”
那時候府裡內宅各個管事都是楚司純的人,以明月的腦子,便是將權利要回去了,又能保證王府內宅不亂嗎?
楚司純似懂非懂,倒是沒有再哭,隻是問道:“祖母,可如今府裡還是她掌家,我總不能直接去說要讓我來管吧。”
老夫人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像是氣急了,罵道:“你母親這些年到底教了你些什麼東西?!隻教了你同别人爭風吃醋嗎?!”
楚司純有些委屈,她娘還沒教她管家就被送走了,況且是祖母自己偏心,當時讓楚慕傾管家不讓她管,不然現在她也不至於還要回來求她們。
楚慕傾起身給老夫人順了順氣,老夫人緩了片刻,才開口:“剛懷孕的時候總是會身子不適的,如今她肚子裡的,若是個男孩,那便是皇長孫嫡長子,自然萬事以孩子為主,那端王府裡原本就被明月管的一塌糊塗,若是再鬨起來,她身子勞累如何能管,自然該由你代勞。”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