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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乾嘛?”
權夜騫被南頌拉到角落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南頌瞪他,壓低聲音道:“你怎麼沒告訴我言淵也在這?”
她興師問罪。
“你也沒問我啊。”
..
眼看著南頌又要上手,權夜騫戰略性地後退一步,道:“我也是剛知道。”
看著站在樓梯口說話的喻晉文和言淵,南頌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她是真的不知道言淵會來駱家過節,按理說他們這種領導級别的大人物都是要參加國宴的,而且不好隨意走動,他就這樣隨喻錦程來了駱家,這樣真的好嗎?不管好不好,總之她現在是不太好。
“言部長不去參加國宴,來這裡做什麼?”喻晉文跟南頌想到了一塊去,語調清冷地問。
他忘不了言淵在電話裡對他發出的那通威脅。
言淵面容清淡,講話聲音也慢吞吞的,“怎麼,不歡迎我?”
“哪的話。”
喻晉文淡淡道:“我和小頌今天也是客人,隻是沒想到你也會來,早知道……”
他欲言又止,話音一頓,沒有說下去。
“早知道我要來,你們就不來了嗎?”
言淵把他的話接過去,抬眸看著喻晉文,唇邊似笑非笑,“喻總,何必這樣防著我?”
喻晉文沒有半點同他開玩笑的意思,一臉嚴肅,“不得不防。你太危險。”
“不至於。”
言淵依舊淺笑晏晏,“現如今你是小頌的丈夫,我隻是她的言大哥而已,她對你情深義重,一心一意,唯恐你不高興,避我避得緊,話都不肯跟我多說半句。我這心裡,難過著呢。”
他悠悠歎口氣。
“挺好的。”喻晉文漆黑的眸微微抬起,真心誠意地說,“我希望你永遠這麼難過下去。”
“……”言淵看著他,目光充滿嫌棄,“你怎麼跟洛君珩一樣,這麼不會聊天。”
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懶得再和喻晉文交談,視線看向南頌。
南頌假裝自己沒有看到,躲開了,伸手拍了拍權夜騫的胳膊,“二哥,你身上有隻蒼蠅……”
權夜騫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地看著她,這大冷天的,見鬼的蒼蠅?
“小頌。”
言淵乾脆出聲,喊她,南頌能假裝眼瞎但不能再假裝耳聾了,在心裡輕歎一口氣,還是應了一聲“哎”,然後朝言淵走了過去,餘光偷瞄了喻晉文一眼,見他的神色還算正常,才笑著打招呼。
“言大哥。”
言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終於肯喊我一聲‘大哥’了?”
“私人聚會,喊官稱太見外了。昨天那種格外正式的場合得要避嫌,别說你了,就算是我大哥在,我也不敢叫他一聲哥。”南頌道:“以前我叫過一次,他根本沒理我,回去後還訓我來著,可能是怕我給他丟人。”
言淵聞言不禁笑起來,“你大哥那人就那樣,毛病多。你可不會給他丟人,給他長臉才是真的,昨天那場會議,你主持得很好,頗有大國女將風範,E國和F國的領導都誇你來著。”
南頌隻是謙遜地笑笑,不動聲色地往喻晉文身邊貼了貼。
言淵瞧著她的小動作,隻恍若未見,讓下屬去房間裡幫他取東西,很快拿回來一隻藍絲絨的小方盒,他潤聲道:“你們新婚,我也沒什麼好送的,讓人打了一對錶,祝你們新婚快樂。”
南頌看著盒子,不禁怔然。
之前在電話裡言淵就說要送他們新婚禮物,她隻當是他隨口一說,並沒有放在心上。
沒想到,他還真千裡迢迢地帶了過來。
就這麼收下不太合適,可不收也不合適,南頌一時之間有些犯難,朝喻晉文看過去。
那小表情,特别像小朋友不知道該不該收下别人送的禮物,求救於爸媽。
喻爸爸開了口,道:“言大哥不遠千裡帶來的,不收下不合適。”
他讓南頌收了,又非常妥帖地道謝,“多謝言大哥。”
言淵淡然一笑,“客氣。”
南頌便隻好收下,也道了聲謝,覺得手上沉甸甸的,當著言淵的面將禮物給打開了。
剛一打開,好像有光射出來似的,整個客廳都跟著亮堂了些。
駱優正跟家裡人誇著喻晉文的化妝技術,突然被晃了眼睛,朝著亮光看過去,站起身,“呦,什麼好東西這麼亮,我瞧瞧……”她湊過去,便呆了一下,“這是鑽石?還是珍珠?還是表啊?”
權夜騫也跟著湊過去,被炫得眼花繚亂。
“哎呦我天……”他眼睛都快瞎了!
眾人也紛紛湊過去,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可看著這對錶,還是忍不住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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