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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對舒櫻的肚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直纏著她問東問西。
“前陣子聽三哥說嫂子你見紅了,給我嚇得不輕。就這樣他還要去西安,差點沒給我氣死。”
南頌白了賀深一眼,“孰輕孰重都不知道。”
賀深有些無奈地笑了下。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既擔心老婆孩子,又擔心妹妹,當下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半才好。
“你三哥啊,心裡記掛著你。”
舒櫻朝賀深看了一眼,倒也並不介意,賀深是個性格溫和,心底也很柔軟的人,家人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極重,不論是小頌,還是哥哥弟弟們,都是一樣的,最初她還有些吃醋,可他對她的悉心照料和緊張程度讓她明白,在他的心裡,她和孩子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當初她愛上他,不就是看中了他溫暖善良的品性麼。
也隻有賀深,才會毫無介懷她的過去,接受她、無限地包容她。
“三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
南頌一臉嚴肅地對賀深說道:“除了你自己之外,老婆孩子就是你最重要的人,妹妹得往後排知道嗎?我也是有老公保護的人,再說了我哥哥那麼多,不差你一個。三嫂可隻有你一個老公,你是她的唯一。”
將心比心,換做喻晉文,她也希望他能夠將她放在第一位。
賀深知道南頌這麼說,是為了不讓舒櫻心裡有芥蒂,影響她們的姑嫂關係。
他溫和地笑笑,“你這話可不對,對我來說,老婆隻有一個,妹妹也隻有一個,你們都很重要。”
沒等南頌和舒櫻說什麼,洛茵拿著剃刀從樓上下來,聲調微揚:“那我呢?你把你老媽擺在哪裡?”
話音裡是濃濃的醋味。
賀深忙哄道:“最最重要的,當然還是老媽了。”
南頌無語,舒櫻失笑,他們家,最能吃醋的人還是母上大人,誰都比不過。
看著洛茵手上的東西,駱優好奇問道:“媽媽,您拿剃刀乾嘛?”
“當然是剃頭啊,等著看我大顯身手啊。”
洛茵朝南寧鬆擺了擺手,正跟老爹兒子女婿喝茶聊天的南寧鬆乖乖地放下茶杯走了過來。
很快客廳就鋪上一塊地毯,擺上一把椅子,南寧鬆像小學生一樣正襟危坐著。
趙管家不知道從哪弄了個鬥篷一樣的東西,遞給洛茵,洛茵瀟灑地淩空一拋,就給南寧鬆圍在了脖子上。
然後傭人還抬了個鏡子過來。
“豁~”駱優小聲感歎了一句,這場面儼然一個小型的髮廊了。
很顯然,臨近年關,她媽手又癢癢了。
洛茵擺開了一排工具,各種剪子和梳子,還有專門刮鬍子的刀片和泡沫,看上去要多專業有多專業。
這場面南頌、權夜騫和賀深幾個從小看到大,已經見怪不怪了。
喻晉文在島上也見過很多回,並且他的頭髮都是由洛茵給打理的,當初他頭上那個“頌”字也是洛茵給他修剪的,回來後維持了一段時間,被南頌嫌棄太中二了,勒令他留長後給他弄沒了,現在就是普通一頭。
駱優和舒櫻還是頭一回見這架勢,沒想到還能在家自己剪頭髮的。
看著洛茵熟練又利落的手法,駱優目光閃閃,迷妹附體,“媽,您也太厲害了吧,怎麼什麼都會啊!”
“低調。”洛茵語氣悠悠,“全能而已。”
權夜騫和南頌同時“yu~”了一聲。
喻晉文唇角捲起笑意,在南頌腦袋後面呼嚕了兩下,媳婦這麼臭屁,看來都是跟嶽母大人學的。
他不禁想伊蘭族的基因這麼強大,要是他和小頌生了女兒,會不會是小頌的翻版。
一個小臭屁王~。
想到這,喻晉文的眼睛都跟著漫上笑意。
洛茵剪髮的速度很快,一來是給南寧鬆剪習慣了,他也不需要什麼特殊的樣式,簡單理一下就好了,頭上的白頭髮她都沒給他染黑,覺得就這樣自然蒼老的樣子挺好的,不然怎麼能夠反襯出她的年輕呢?
腹黑女洛茵女士目前最大的夢想,就是人家看到她和南寧鬆站在一起的時候,以為他們是老夫少妻。
哈哈哈哈哈……養了多年的老公漸漸變成了爹,這是何等奇幻的一件事。
“這一個頭馬上搞定了,下一個誰來?”
洛茵這樣問著,卻是立馬鎖定了目標,朝離得最遠的南三財看過去,喊了他一聲,“老爹。”
“我不剪啊!”南三財正叼著菸鬥抽著呢,聞言差點被煙嗆到,拔腿就跑。
洛茵一聲斷喝,“小二、小六,把爺爺抓回來!”
“遵命!”
權夜騫和南頌得令,立馬左右夾擊,把小老頭南三財給架了回來。
洛茵瞄一眼,道:“帶爺爺洗頭去。”
“好嘞。”權夜騫應了一聲,扛起南三財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南三財負隅抵抗,“放過我吧啊……”
反抗是無效的,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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