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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五音不全,唱跳雙廢在南家不是秘密,可以說是人儘皆知,就連傭人們都經常會調侃她們家大小姐什麼都會,就是唱歌要命,跳舞順拐,總之上帝將這扇窗給她關的死死的。
喻晉文和牧州也早就有所耳聞,然而真的聽到南頌開嗓,還是覺得靈魂為之一震。
都快要出竅了。
顧芳簡直要笑瘋。
“你趕緊把她抱走吧,她再唱下去,我就要打120急救了。”
牧州快嚇昏過去了。
..
南頌總算是停了下來,不滿道:“怎麼的,我唱歌不好聽嗎?”
她一拍喻晉文肩膀,“你說!”
喻晉文抽了抽嘴角,道:“好聽。不過,下次咱還是别唱了。”
“……”
—
喻晉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南頌抱進房間。
今天晚上她醉成這樣,怕是走不了,隻能在這裡留宿一晚了。
他將南頌放到床上,看著南頌通紅著一張小臉,醉態酣然的小模樣,想起她剛才那高亢嘹亮偏偏沒有一個音在調上的歌聲,忍不住勾起嘴角。
以前隻覺得歌聲隻有好聽與不好聽的區别,還是頭一回發現歌聲也可以很搞笑。
“萬萬沒想到你還是個喜劇天才。”喻晉文坐在床邊,輕捏了下南頌的小臉。
南頌醉醺醺的,氣勢卻很足,拍拍自己胸~脯,“偶是歌神!”
喻晉文沒忍住又笑了半天。
他邊笑邊搖頭,掏出手機給洛茵打了個電話,說南頌喝醉了,他們在顧芳的“陋室”,要在這裡留宿一晚,今晚就不回去了。說話的時候聲音裡都染著笑意。
洛茵一聽就道:“小六是不是唱歌了?”
知女莫若母啊。
喻晉文勾起嘴角,“您真是,料事如神。”
“那看來是真喝醉了。”洛茵道:“沒嚇著你吧?有沒有聽到她的歌聲,就不想娶她了?”
“瞧您說的,哪至於。”
喻晉文由衷地道:“我覺得很可愛啊,難得見到有她不會的東西。”
“連她的歌聲都能接受,我現在相信你們是真愛了。”
洛茵親媽發言道:“小時候聽到她唱歌,我以為自己生了個怪物,請了不知道多少音樂大師過來教她,來一個嚇跑一個,我還特意帶她去檢查聲帶,以為她是得了什麼大病。”
“……”喻晉文忍不住扶額,替他媳婦說話,“怎麼會,世界上有音樂天才,就有音癡。誰也沒規定我們小頌一生下來就什麼都要會,不會唱歌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嘚吧嘚吧半天,洛茵輕嗬一聲,“你還教訓起我來了?”
喻晉文,“洛姨,我沒有……”
“行了行了,你媳婦又不是我媳婦,你能接受就行。”
洛茵各種無所謂,“沒别的事了?那我掛了。”
然後就給他掛了。
喻晉文:“……”
他以為洛茵會警告或者叮囑他一些什麼,沒想到丈母孃一如既往的心大,什麼也沒說,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他和南頌孤男寡女地在外面過夜,會發生些什麼。
收了電話,他一轉頭,就驚了一下。
南頌不知道嫌熱還是怎麼,正閉著眼睛脫衣服,上面的毛衣已經脫了下來,露出了白色的抹~胸,腰線流暢緊緻,沒有一絲贅肉,喻晉文一晃神的功夫,她已經開始解褲子了。
“哎!”喻晉文眼疾手快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喉嚨有些乾,“别,脫。”
“我熱,難受……”
南頌皺著眉,哼哼了兩聲,將他的手放在牛仔褲的釦子上,“你給我脫。”
喻晉文:“!!!”
南頌一臉不耐煩,“脫嘛……”
喻晉文:“……”
他感覺一股熱血正在順著小腹經過胸腔往腦門上湧,渾身都跟著躁了起來。
咬著牙,他重重地吸氣、呼氣,偏過頭去,將南頌的牛仔褲脫了下來,展平,疊好,再去給她脫襪子,結果……南頌的身子不知何時傾斜了過來,順著小巧的腳丫一偏眼,就看到兩條修長纖細的大長腿,在燈光下白的晃眼,側著的身子,臀也是圓圓的、翹翹的。
兩股熱流湧下,喻晉文下意識用她的襪子捂住鼻子……
他又流鼻血了。。。
喻晉文進洗手間處理了一下,暗暗歎口氣,覺得今天晚上恐怕是很難過去了。
房門被敲響,他關掉水龍頭,擦了下臉上和手上的水,去開門。
門外沒人,隻一張小竹椅上放著兩件白色的乾淨浴袍,以及洗護用品。
應該是顧芳命人準備的。
喻晉文直接將竹椅搬了進去,正準備幫南頌洗個澡卸個妝,就見床上的南頌,已經像剝香蕉一般將身上的“皮”全剝乾淨了,隻剩下了光禿禿的,嫩白的“肉肉”……
他幾乎是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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