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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董事會,南頌就帶著一眾助理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一邁進辦公室,南頌不禁在門口停下了。
喻晉文的辦公室她從沒來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風格,應該跟他的書房差不多,那種金屬質感的黑白灰風。
可是眼前的辦公室,完全是中式古董風,無論是紅木桌椅還是牆上掛著的字畫,幾乎和她在南氏集團的辦公室一模一樣。
不光準備了酒櫃,還準備了拖鞋。
南頌偏頭看了何照一眼,“何助,你幫我佈置的嗎?”
..
何照雙手交疊在前方,微微頷首,“是。時間有限,就讓人簡單地過來貼了牆紙,用的都是環保材料。這些紅木桌椅和茶幾是我傢俱市場買的,至於牆上的字畫,我請老爺子寫了幅字,又跟文館長求了幅畫,旁邊那幾幅水墨畫是小生的拙作,用來湊數填充空間的,南總要是嫌棄我就讓人摘下來。”
“你畫的?”
南頌走進去,把高跟鞋脫下來,換上拖鞋,手揣在口袋裡,湊近去看那兩幅水墨畫。
何照回頭一個眼神,讓喻嘉航和喻澤宇别愣著,把東西該佈置的佈置一下,自己跟個太監總管似的小碎步湊到南頌跟前。
“對對對,我也是跟了喻總之後,陶冶了一下情操,專門報了個繪畫班找老師學了幾年時間。不然喻總看到畫讓我點評,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何照揣著手手,笑眯眯的,見南頌盯著畫看了半天也不發一言,頓時有些緊張。
“我的畫技在您面前那絕對就是小學生的水平,别汙染了您的雙眼,回頭有更好的,我就把它摘下來。”
“不用了,留著吧。”
南頌終於開了口,看何照一眼,“何助,你真是個人才啊。”
何照:“???”
這是誇是罵啊?
南頌當然是在誇他。
難怪喻晉文那麼臭的脾氣還能用何照這麼多年,單論這份細心體貼的程度,就是助理中的典範了。
南頌拿出手機照著何照的畫作拍了兩張照片,給顧衡發了過去。
【何照畫的,牛不牛氣?】
顧衡也正在組織部門經理開會,收到南頌發來的訊息,第一反應就是“牛個屁”。
但他現在畢竟也是堂堂副總了,得保持一下得體的姿態。
於是他面無表情地給南頌回了一個“隻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拿手帕抹眼淚的表情包。
南總有新歡了,他失寵了,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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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照出去安排事,魯恒在一旁將PPT上的一些項目細節修整一下。
南頌招招手,將喻嘉航和喻澤宇叫到了跟前。
“穿著西裝挺帥,像模像樣的。”
喻嘉航摸摸頭露出憨憨的笑,喻澤宇則是一臉興奮,“南姐姐,爺爺回來說我們以後可以跟著你學東西的時候,可給我們高興壞了!”
他蹲在南頌跟前,跟個小話癆似的,嘟嘟囔囔的,“以前我們想跟大哥學東西,他嫌我們笨,老凶我們,我們就不敢跟他學了。”
南頌摸摸他的頭,笑著說,“我可能比你大哥還凶。”
“?”
喻澤宇懵了一下下,結巴道:“不、不會吧……”
他默默起身,不敢再賣乖,立定站直了。
南頌問他們:“捱過打嗎?”
“……”
兩兄弟紛紛支棱起腦袋,看著南頌眼睛都瞪大了,但又不能不說實話,“挨、捱過。”
“那就好,心裡有數就行。”
南頌說著,將一柄戒尺從隨身攜帶的帆布包裡抽出來,放進了抽屜裡。
喻嘉航和喻澤宇一臉驚恐地看著,剛剛那是什麼?
刑具嗎?
看過了南頌帶給他們的“見面禮”後,喻家兩兄弟終於意識到南姐姐不是來陪他們玩的,是要來給他們來一場“魔鬼訓練”的。
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和覺悟,喻嘉航和喻澤宇收起了放鬆玩樂的心態,乖的一比,南頌讓他們乾什麼他們就乾什麼。
整個集團大樓的領導和職員們看著平日裡最能鬨騰的兩位少爺樓上樓下地跑腿,連玩笑都不跟他們開了,一口一個“忙”。
就連喻二爺和喻三爺看到兒子想打個招呼,都被無視了。
“跑那麼快乾什麼?餓了這是?”
“讓開讓開,别擋道!”
喻澤宇抱著一大摞檔案,跑得滿頭大汗,嘴裡還嘟囔著,“不能耽誤了南姐姐的大事……”
“???”
喻三爺都驚呆了,這還是他生的崽嗎?
沒等兩個人反應過來,喻嘉航緊隨其後,也是抱著一大摞檔案跑得呼哧呼哧的,“爸,三叔,閃一下,讓我過去!”
“小航,我說你這……”
喻二爺剛開口,喻嘉航就喊道:“沒空聊,南姐姐等著我呢!”
“……”
喻二爺眉峰一豎,“這倆小子,是被下蠱了嗎?!”
下沒下蠱不知道,聽南頌的話是真的。
下午時分,南頌帶著兩個小子把喻氏珠寶曆年做的重要項目瀏覽了一遍,喻嘉航和喻澤宇聽得極為認真。
長這麼大,他們還是第一次這麼係統地瞭解喻氏的發家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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