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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這一嘚瑟,立馬引來三個哥的不滿。
“哎呦喂,行了行了,知道大哥給你買了個島,我們都沒有行了吧?”
白鹿予翻了小妹一個大大的白眼,“炫耀起來沒完沒了。”
南頌極其囂張地朝他呲牙一笑。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們跟不跟我一起去Y國?”
..
一想到大哥那張嚴肅的臉,南頌還真是有些打怵,“我這次‘越獄’的事可算是點著火藥桶了,大哥揚言要找我‘當面算賬’呢,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白鹿予立馬心虛,“我不去,大哥要找你算賬,我才不去引火燒身。”
“切,真不仗義,你去了好歹還能分擔一半火力呢。”
南頌拍了小哥一下,然後將求救的目光朝權夜騫看去,“二哥,你去唄~”
“不去。”
權夜騫搖搖頭,一本正經道:“老大又沒送我一個島。”
“……”
南頌癟了癟嘴,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
這些哥真夠酸的。
她不死心地朝蘇睿看去,“睿哥……”
“梅蘇裡一堆事呢,過幾天我就帶蘇音回去了。”
蘇睿很無情地表示:“你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
南頌:唉,好孤單。
她伸了一下懶腰,“看來我註定要獨享大哥的寵愛了。”
三個哥:“……”
打妹妹犯法嗎?
—
醫院病房。
“不是吧,你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就跟頌頌提了這麼一個條件?”
駱優坐在病床前看著老戰友,覺得他可能是開瓢之後,整個人都變傻了。
連傅彧都覺得不可思議,“是啊,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你竟然不抓住,讓她跟你複合?看來你是真的打算把她拱手讓給我了,提前謝過了,兄弟!”
傅彧衝喻晉文拱手抱拳,喻晉文懶得理他。
駱優挑眉看著傅彧,“怎麼著,你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追小頌?”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你見過這麼帥的癩蛤蟆?”傅彧指了指自己的帥臉,“再說了,我不是想追,我是一直追著呢好嗎?”
駱優忍不住想笑,“不好意思,我真沒看出來。那你進展如何?”
“我這不是……一直追、追不上麼。”
傅彧滿臉挫敗。
駱優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聽說了,你還想要小頌的‘小珍珠’呢。”
“嘖,你……”傅彧直衝駱優使眼色。
喻晉文疑惑地皺了皺眉,“什麼‘小珍珠’?”
“繁衍後代的‘小珍珠’啊,你就說他賤不賤吧。”駱優瘋狂拆傅彧的台。
喻晉文猛地朝傅彧看過去,一雙眼睛跟毒針似的,“傅彧!”
“别喊别喊。”
傅彧:“小頌可說了啊,你剛做完手術,情緒不能激動。”
面對喻晉文的滿臉寒霜、氣勢洶洶,傅彧躲閃著他的眼神,實在是躲閃不開,“行了行了,我那不是被我家老爺子催婚催生催急了麼,隻好出此下策了。但小頌沒答應我啊,還差點將拖鞋丟我臉上。唉,這女人實在是太難追了!”
駱優輕哼一聲,“有個好追的,還上趕著追你,你不是不要嗎?”
傅彧回懟一句,“你現在跟我情況差不多,别五十步笑百步啊。”
一想到權夜騫的攻勢,駱優不禁也蔫了。
她從小到大沒怎麼被男人追過,在這方面還真是沒什麼經驗。
她想認他當大哥,可他卻偏要她做他媳婦,這非常讓人苦惱啊。
唉。
昔日蛟龍特戰隊的三劍客都陷入自己的情感問題當中,難以抽離。
最後還是傅彧重歸最初話題,“我說,光頭魚。”
對上喻晉文惡狠狠瞪過來的眼神,他權當沒看見,反正這廝現在脆弱得很,又不能跳下床來打他,便有恃無恐道:“你不會真的想重溫三年前的場景吧?”
喻晉文怔了一怔,仰頭看著天花板,眸色變得深幾許。
“不是重溫。”
他動了動乾澀的唇,有些艱難地吐出,“是彌補,是贖罪。”
他要借這個機會,把曾經虧待了南頌的通通補回來;
他要把她心頭的傷痕一寸寸地撫慰、治療。
他要她不再恨他。
—
“那幫人到現在還不肯放過你,以後你的出行一定要時刻小心。”
權夜騫凝聲對南頌道:“我將我的幾個貼身護衛都派給你,不管走到哪,你都給我帶上,不許擅自行動,知道嗎?一旦出現什麼危險,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說的嚴肅,南頌也不敢拿自己的安危去開玩笑,一臉正色地點了點頭。
白鹿予依舊是一臉擔憂。
“都已經這麼低調了,還是藏不住啊。那些人真夠陰魂不散的。”
南頌想到那個人站在玻璃窗後,看著她那一雙陰毒的眼睛,還有嘴角邪佞的笑意,就好像她是他盯上的獵物,遲早是要被他這個獵人剝乾淨,吞進肚子裡。
十四歲那年被綁架的那一次,至今仍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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