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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下了樓,傅彧也從馬上滾了下來,張開雙臂就要過來抱她。
“頌頌,生日快樂呀!”
人走到南頌面前,就被她毫不留情地推開了。
南頌眼裡沒有傅彧,有的全是他帶來的那匹白馬。
這是一匹極其漂亮的白馬,乾淨,柔美,沒有一根雜毛,看見南頌,抬起前蹄,親昵地同她打了個招呼。
南頌眼睛裡閃爍著笑意,抬手摸了摸它,臉上難掩驚訝,“這是玉石眼白龍馬?”
傅彧比她還驚訝,豎起大拇指,“這你都知道。”
南琳也跟著下了樓,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活的馬,有些不太敢上前,“姐姐,它的眼睛……”
顧衡在一旁給她科普,“這種馬叫做玉石眼白龍馬,是非常罕見的品種,眼睛長得很像玉石,據說是虹膜缺乏一種色素導致的。”
南琳瞭然地點了點頭,說話間,南頌已經姿態敏捷地翻身上了馬背。
那瀟灑的身姿,帥的一比,真像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
南頌撫了撫馬的脖頸,對傅彧道:“多少錢?我買了。”
傅彧很受傷地看著她,“談錢多傷感情呀,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隻要你不再生我的氣,願意繼續做我的好朋友,我就心滿意足了。”
雖然知道這廝是在花言巧語故意討好她,但南頌實在是喜歡這份禮物,也不忸怩矯情。
“行,這份情我領了。”
傅彧高興壞了。
明明他是個送禮的,可看上去竟比南頌這個收禮物的還要開心。
傅彧一天到晚的似乎沒什麼正事可乾,藉著送馬的機會,在玫瑰園待了一下午,攆都攆不走。
南頌在院子裡親自給馬兒洗了個澡,給它取了個名“小白”,將它洗的白白淨淨的,讓老k牽下去好生照養了。
日暮西斜,估摸著哥哥們也該到了,南頌準備收拾收拾就出門。
傅彧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她身後,“聽說今天晚上你在食味餐廳準備了生日會啊,我能參加嗎?”
“不能。”
南頌連婉拒的意思都沒有,拒絕的毫不留情。
傅彧又一次受傷了,“為什麼不能?”
南頌好脾氣地回答了他,即使話音裡沒有一絲溫度,“因為是家宴,你去不合適。”
“正因為是家宴,所以我才要去啊。”
傅彧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疾走兩步到南頌前面,面對著她倒退著走,喋喋不休,“反正我現在是你備胎中的一員了,正好見見你的哥哥們,看看有沒有上位的資格。”
南頌腳步一頓,冷冷地睨了傅彧一眼。
“你是怎麼能把這麼不要臉的話,說的這般清新脫俗的?”
傅彧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我臉皮厚,沒關係。”
南頌聲音冷峭,“你臉皮厚是你的事,但也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當我的備胎,你還不夠資格。”
她冷冷推開他,“起開!”
傅彧不到黃河不死心,“我說真的,你讓哥哥們看看我嘛,說不定他們很喜歡我呢,把你許配給我,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南頌冷冷一笑,“你先過了我二哥那關再說吧。”
然後就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毫不眷戀地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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